“莲王这一天天的可真的是闲得慌,每天吃撑了吧?”明知霄这会儿也顾不上畏惧莲王的身份比他要尊贵,反正也只是个闲散王爷罢了,这十几年一直在外面漂泊,没人脉没财富的,还没儿子,连王位以后都没人可继承,皇上也并不宠信他们莲王府,大家都差不了多少,谁怕谁?
“本王现在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王府里也有喜鹊归来,吉祥如意的,饭自然是要多吃两碗。”
莲王斜了静阳侯一眼,呵了一声。
“倒是静阳侯你,也不知道是不是你们阴私事缺德事做太多了,现在天道看不过去,你们侯府的报应来了吧?”
司空疾也看着静阳侯,很是好心好意地问了一句,“侯爷脸色看起来极差,莫非是昨晚没有睡好?”
这是在他的伤口上洒盐!明晃晃地在嘲讽他!
静阳侯气得要吐血。
他为什么这样,司空疾会不知道?昨天他可也是跟着去了静阳侯府,而且一言不发地在旁边看了半天的热闹!
“缙王可真是胸襟宽广,现在跟莲王倒是好得像一家人,看来缙王妃换个称呼叫莲王妃也合适吧?二王一妃,你们两位省事了!”
静阳侯气怒交加,忍不住就叫了出来。
宫门这里,现在有不少来上朝的朝臣,天色晕暗不明,气温又低,寒风瑟瑟,这会儿大家都是把手笼在袖里,缩着脖子,瑟缩着想赶紧进去,却不料在这当头就听到了这么劲/爆的一句话,把他们瞬间都吓得一震。
二王一妃?
“谁在说话啊?疯了吧,这种话也说得出口?”有大人嘶地一声,觉得说话的人肯定是脑子被驴给踢了。
就算是最近城里确实有些关于莲王和缙王妃的风言风语,但也不该拿到明面上来说啊。
也有人一下子就缩了缩脖子,“这人是忘了当年的莲王是怎么样的性子了吧?莲王啊,年少时可是京城十大绔纨之首!当年他一个人都能把整个皇城给翻过来,太上皇都还不敢拿他怎么样的,怎能以为他在外面浪迹十几年就变了性子?”
“刚才那是静阳侯的声音。”有人辨认出来。
这下子真的是要有热闹看了。
果然,他们立即就看到暴怒的莲王瞬间就伸手掐住了静阳侯的脖子,把他掐得眼珠子都鼓了出来。
“明知霄,你要是不想活了,本王可以成全你,但是在死之前,你这张嘴得洗洗!”
莲王掐着明知霄,将他往宫里推。
明知霄觉得自己快要呼吸不了,空气都吸不进来,他感觉得到死亡的滋味。
他想要掰开莲王的手,但是没有想到莲王看着妖冶美貌,手劲竟然这么大!他竟然无法掰开莲王禁锢着自己咽喉的手,反而就这么一直被欺着脖子往里走。
有侍卫要过来,司空疾挡在他们面前,看着摇摇欲坠,“咳咳咳咳!”
看着咳得不行。
谁要上前,司空疾就挡住,侍卫们面面相觑,他们不敢硬推开缙王上前去分开莲王和静阳侯啊,看缙王这个样子,谁知道会不会被他们碰一下就倒了?
可不是说,缙王的身体已经大好了吗?
就这样,这一天百官上朝便是这么诡异的情形。
澜帝步入大殿,一眼就看见了站在中间的三人。
还有已经快被掐死的静阳侯,他的脸色已经有点变白了。
“莲王!你这是做什么!”澜帝一声暴喝。
他本来以为今天一上朝会先听百官们吵闹一番关于废太子的事,没想到却是先看到了这一幕。
见到他来了,莲王这才松开手。
“咳咳咳!”
大量的空气再次涌入,明知霄点死里逃生的感觉。
他扑通一下就跪在地上,嘶声叫了起来,“求皇上主持公道,莲王他要杀了臣!”
“韩青远,你说说可有此事?”澜帝现在看到莲王也觉得头疼,如果说莲王有异心有野心,他还真能没事也给找事出来把他打到尘埃里,可偏偏莲王行事肆意,十几年在外漂泊不归京,一点儿野心都没有,那他倒真不能对莲王做些什么,免得天下人指指点点,说他为帝者连个闲散王爷都容不下。
“皇上何不先问问,明知霄刚刚在宫门口说了什么话!”莲王说着,竟然还抬起脚对跪在地上的明知霄就毫不客气地踹了一下,把他踹倒在地上。
“莲王你莫要欺人太甚!”
明知霄也是高大英俊的男人,现在却是狼狈得很。
他不知道,这十几年,莲王作为流音大师,手里雕刻和切割的玉石木头有多少,手劲是绝对不小的,而且他一直在外面行走,体力也要比他们这些在皇城里天天锦衣玉食的人要好太多。
澜帝头痛得很。
有宫人已经悄悄跟窕公公说了宫门口的事,窕公公脸色微变,立即就走近澜帝,与他说了刚才明知霄喊出来的那句话。
澜帝也是脸色大变,同时怒不可遏。
“明知霄!你的脑壳是被狗吃了吗?!”
老王爷都进宫闹腾过了,他郡主都封了,今天莲王上朝就是要折腾明若邪是他义妹还是义女的事,明知霄竟然还敢编排这种龌龊话!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