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鹫音好感度+5,当前85。】
鹫音凝视着她,心中早已坚定了要爱她的全部的决心,他的声音温柔而坚定:
“何事?只要你说,我都愿意倾听。”
她轻轻咬了咬唇,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终于吐露了心中的秘密:
“关于你们族群中的苍鸣,我……知晓他的下落。”
“什么?!”
鹫音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心中蓦然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仿佛乌云蔽日,预示着风暴即将来临。
“他犯下了不可饶恕的过错——吃了我族人的肉!作为少主,我必须为他讨回公道,这份责任,我责无旁贷。还希望你理解我。”
她的语气中带着如开锋利刃般的锐气,每一个字都如同舞剑一般,切割着两人之间原本温馨的空气。
凤翎晚边说身后边握着,早上找工部上书还完红级血液的欠款后,顺手购置的昏睡符。
她现在的行为如同在峭壁边缘起舞,每一步都踏着危险的节拍,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鹫音的心沉了沉,他理解她的愤怒与坚持,却也深知这背后隐藏的是两个族群间可能爆发的冲突与仇恨。
尽管苍鸣的存在让他心生厌恶,但不可否认的是,他毕竟是他的族人。
鹫音的声音低沉而凝重:
“你是说,你已经……对他,以及他那支队伍的人,下了手?”
凤翎晚悠然地以指尖缠绕起一缕青丝,缓缓旋转。
那动作中带着几分不经意间养成的柔媚,显然是近日与白止相伴时,受他影响学来的习惯。
她的声音,宛如夜色中低吟的妖精,轻柔而又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深意。
仿佛正对落入自己精心布置网中的猎物低语。
“是呀~所以鹫音哥哥打算拿我怎么办呢?是杀了我?还是…吃了我?”
凤翎晚每说一字,就向他迈进一步。
鹫音被她步步紧逼,终是踉跄一步,失去了平衡,轻轻跌坐于身后那片柔软的草地上,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因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而微微震颤。
他轻轻揉按着太阳穴,那里仿佛还残留着些许胀痛,思绪在纷扰中逐渐凝聚,消化着眼前这一连串震撼人心的信息。
吃兽人,即使在他们自己的部落中有族人犯了这种过错,也必将面临被族群永久驱逐的残酷命运。
“他做错了事,你找他报仇理所应当。
况且还是吃兽人这种大事,不过这是他的个人行为,与鹰族无关。”
说到这里,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探询,目光深邃地望着凤翎晚对方,仿佛试图穿透她的眼睛,窥见未来的方向:
“所以,我想知道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做?”
凤林晚闻言,像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一样。
白皙如玉的足尖轻踩着他的膝盖,一只纤纤玉手捏起了他的下巴,温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将他的脸庞抬向自己:
“哦~鹫音哥哥,你何以如此笃定此事与鹰族无关呢?”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一丝玩味与好奇。
“瞧瞧他们,行事那般有条不紊,纪律严明,可不像是初出茅庐的新手所为。”
鹫音的心头掠过一丝疑虑,他开始在脑海中仔细搜寻关于苍鸣与其他鹰族成员的日常片段。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隐约记得,他们有时带回的猎物,体积竟比寻常野兽庞大许多。
那体型与气势,绝非寻常之辈所能及!
兽人死亡的时候,如果在兽形还未曾变回人形之时,将其分尸。
就可以永久保持兽形的形态,看起来与野兽无异。
这是他曾经在处理过,一个食用兽人的同族败类口中所得知的。
凤翎晚的疑问如同一粒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
让鹫音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一切,寻找那被忽略的真相。
鹫音的脸色随着思绪的深入愈发苍白,苍鸣身边那群狐朋狗友的数量之众,实在令人咋舌。
他们鹫类与苍鸣所属的鹰族一脉,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各自为政,从未有过深入的交集。
正因如此,鹫族对于苍鸣一脉的种种举动,向来是置身事外,不曾多加干涉。
然而,此番苍鸣一脉的行动规模之大,影响之广,实在难以让人置身度外。
族长,同时作为鹰族一脉的领袖,他在这场风暴中究竟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是真的毫不知情,无辜受牵连,还是暗中有所布局,一切尚未可知。
而雕族一脉,作为与他们紧密相连又相互制衡的族群,是否对这一切早已心知肚明?
他们在这场暗流涌动的较量中,又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我只能告诉你。我能确定的是我鹫族一脉受我看管,并没有这些事情。”
鹫音再次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显得异常脆弱。
凤翎晚握了握他的手,试图在给他力量。
“我自然知道我爱的鹫音哥哥是好的,所以我帮鹫音哥哥把那些不好的族人铲去,好不好?”
凤翎晚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