讷亲惊骇地意识到,自己刚才差一点就要对皇上动手了。他感到冷汗湿透了自己的衣衫,心脏狂跳不止。
容不得他多想,他立即向胤禛跪下,恐惧地请安。
此刻,讷亲内心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他知道,刚才自己的一时冲动,差点让自己陷入了万劫不复之地。
如果真的对皇上动手,他根本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因为他是皇上,所有人都必须服从他。
“起来吧。”男人浑厚低沉的声音响起。
“朕与爱卿真是有缘,朕只是出宫散散心,都能与爱卿碰上。”
或许是感谢讷亲养出初婳这样好的女儿,胤禛也不吝啬他的笑脸。
讷亲嘴角一抽,他宁可不要这缘分。
胤禛的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意,他看向讷亲道:“爱卿之女,实乃出类拔萃。你教育之道,确实非常成功。”
这话中既有诚恳的夸奖,又隐含着他对初婳有着非同一般的注意和期待。
胤禛在心中不由得感叹,讷亲真是教育有方,初婳拥有着一种温婉聪颖的气质,这在他所见过的众多女子中极为罕见。他不禁回忆起之前在街上与初婳的那场偶遇。虽然言语不多,但初婳的气质和眼神中透出的执着与坚强,深深触动了他。
讷亲被吓得冷汗连连,他结结巴巴地说:“皇上,奴才真的不知是您,求您恕罪啊!”心中懊悔不已,额头上的冷汗不停地滴落,身子也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
见他被自己吓到,胤禛有些无奈,他道:“起来吧,朕甚是欣慰,没有看错人。”
顿时,讷亲风中凌乱了。
胤禛走上前,俯视着讷亲,语气温和道:“你先起来,朕此次是微服出行,爱卿不必如此拘礼。”
等他起来后,胤禛终于绕到了主题:“朕与令爱也算相识一场,朕想将这缘分继续下去……”
讷亲嘴角一抽,他宁可不要这缘分。但是他不敢这么说,只道:“是,奴才知晓。”
胤禛看了看讷亲,神色变得柔和起来:“爱卿,朕有一事相求,朕微服出行不便让人知晓,望你莫要在令爱面前暴露朕的身份。”
他停顿片刻,眼中闪过一丝严肃:“也莫要难为她。”
讷亲连声道:“奴才明白。”
讷亲这个笨脑壳经过片刻的沉思和自我纠结,全身的细胞都似乎在为这股新的信息爆炸而动摇,空气中仿佛萦绕着那句认知颠覆的事实,他重新梳理了皇上的话语和举动,乍然间,像被电击一般寒意四窜,心脏因惊慌而剧烈跳动。
瞪大的眼眸中满是无法置信和惊骇,讷亲的大脑像是被重击一样,突然有了清晰的意识。
他的目光滞留在胤禛的身上,试图从皇上那深不可测的眼神中再读出一些别的意思,可是无论如何也否认不了这让人无地自容的事实。
这位高高在上的皇上,竟然是看上了他那个如花似玉的宝贝女儿初婳了。
讷亲心中潜藏的嫌弃亮了出来,他知道皇上胤禛的年纪显然大过了他的婳儿,这让他如同咬上了一颗苦橙,越咀嚼越觉苦涩。
讷亲心中虽然对胤禛尊敬有加,但当他思及自己那花一般的女儿初婳,心里不由得升起了反感。
胤禛不想就此和初婳格格分别,就低声说道:“讷亲啊,朕很期待见到你那聪慧的女儿,再续我们之前的缘分。今年除夕的宴席,朕特意为爱卿夫妻与令爱准备了一个座位。”
讷亲心中一震,仿佛有一块巨石猛然压下,他强忍着内心的不安与复杂情绪,表面上恭敬答应,但脑海中已经开始飞速运转,琢磨着如何在皇上与自己心爱的女儿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点。
讷亲心情跌落低谷,他好不容易养大的娇花,原本以为躲过了大选,就可以高枕无忧的过一辈子,谁知被胤禛这大猪蹄子看上,可能有一天就要连盆带花的端走了。
他心中一阵慌乱,想到初婳那天真无邪的笑容,和自己多年来悉心照顾她的点点滴滴,不禁感到一种无法言说的苦涩和无力。
他心中不禁泛起阵阵苦涩,他感到自己多年的辛劳和对女儿未来的期盼仿佛在瞬间化为泡影。
他的脑海里一片混乱,既为女儿的命运担忧,又为皇上的权势感到无奈,内心挣扎得愈发剧烈,甚至一度希望这不过是一场荒诞的梦境。
宫廷的深墙大院,权力的无情漩涡,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保护自己的女儿,避免她成为权力斗争中的一颗棋子。讷亲的心如同被巨大的石头压着,喘不过气来,深知自己即使再不情愿,也无力反抗皇上的意志。
讷亲一脸苦涩地告退,心中百味杂陈。
他步履沉重地走回府中,刚进门,便看见初婳正在花园中赏花。她穿着一袭素雅的旗装,神情恬静,犹如一幅美丽的画卷。
初婳看到父亲,立即跑上前来,笑盈盈地问道:“阿玛,您怎么才回来了?人家都想死你了。”
讷亲强笑道:“婳儿乖,阿玛这不回来了吗?”
初婳拉着讷亲的手,撒娇道:“那您可要多陪陪女儿。”
讷亲看着眼前这个娇憨可爱的女儿,心中却是一阵苦涩。他知道,自己再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