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索性就从屋内摸了把匕首,毫不犹豫的向手腕处划去。
皮肉破开的声音伴随着鲜血一同出现。
高温使得血液出现不到片刻就被烤至消散,疼痛已经体会不到了。
若不是阳炎此刻都在玄铁身上,余淮觉得自己未尝不会被烤焦。
皮肉绽开转瞬便焦黑无比,神经不知是出了什么毛病,导致疼意迟迟未出现,也使得下手一刀比一刀狠。
待到血肉拨开出现白骨时,余淮却被那浓郁的绿光晃了眼,失神道:“怎么可能…我…我的骨头去哪里了?”
眼前的哪是白骨啊!分明是树枝!
散发出的绿光使得绽开的皮肉正在慢慢愈合。
亲眼目睹着手腕的变化,他哪里还会不明白,之前在地牢内能完好无损的醒来也是拖这绿光,根本不是温岩出手相救。
现实的冲击让余淮短暂失神,随后又将血肉剥离开,不管不顾地将融化的铁水往枝干里灌。
皮肉早就在接触时变为焦块,若不是神经已将痛觉屏蔽,被疼得晕过去也不是问题。
随着身体的焦黑处越来越多,绿光渐渐黯淡。
余淮整个人不堪重负连头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