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三种可能,一种是荆门县中百姓安居乐业,其乐融融,路不拾遗,邻里和睦……但是这是不可能的,封建任何一个朝代都不可能会出现这种情况,这是由他们的社会制度决定的,是最底层的原因。
余淮表示,自己也是学过历史的人。
另外一种情况就是,县令大人英明神武,目光长远,高瞻远瞩,断案如神,将所有的不公和冤案统统处理妥当,百姓纷纷叫好。但是在来的路上,余淮发现周围的百姓纷纷气色不好,走路虚浮。再加上县令大人经常逛窑子这一点就可以看出,县令大人绝对是个草包。根本没有办法取得众人的信任。
也就是说百姓知道就算告官也没什么用,所以干脆就不告官!
这得是县令不作为到什么程度才能干出来这样的事!
没多久,余淮上堂,陆陆续续有百姓被这升堂鼓惊动,来到官府门前凑热闹。
“不知道这次又是谁敲响升堂鼓。”
“谁知道啊,估计又是个刚来的。记得这升堂鼓已经有五年没有响过了吧。”
“没错。那是县令上任的第二年。”
“也不知道这次告官的人有
没有钱,若是没有的话,估计是悬了!”
底下的百姓议论纷纷。
此时余淮坐在大堂之上,看着下方的百姓眼中,满是畏惧和仇恨,唯独没有一丝的惊喜。
余淮暗骂一声,苛政猛于虎!
“众位父老乡亲们,本官乃是朝歌城来的巡抚使,此次来到荆门县是奉了大王的命令,检查不公之事,寻不公之举。”
余淮在大堂之上高声喊道,“本官发现此届县令贪污受贿不作为,公款吃喝耗国粮,搜刮民脂民膏。”
“现在县令已经被本官下狱,尔等有何冤情可细细说来,本官自当为你们做主,平反冤案,还荆门县一个朗朗乾坤!”
余淮话音落下,下方众位百姓并没有露出余淮想象中的喜悦和兴奋,反而是纷纷质疑,眼中满是狐疑之色。
这个巡察使他们也不是没有见过,已经来了好几次,来的时候锣鼓喧天,来到之后悄无声息,走的时候敲锣打鼓相送。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作用。但是现在竟然说要替他们主持公道?这不是在搞笑吗?明明就是穿一条裤子的,怎么会自相残杀?
看到下方群众的模样,余淮就知道只是单纯的说
肯定是不行的,于是连忙说,“将犯人带上来。”
一群人离开,没多长时间,只见一个人被押上来,身上穿着囚服,衣服破破烂烂,头发披散着,身上血迹斑斑。很明显是刚刚遭受大刑。
众人连忙看去,不正是县令吗?
“这……这真是县令啊!”
“就是他,化成灰我都能认出来!”
众人顿时咬牙切齿,眼中闪烁着仇恨的目光。
“狗官!你不得好死!”
见到县令真的已经被关押起来,一时间,众人群情激奋,纷纷怒骂。
“各位父老乡亲们,现在相信我说的话了吧,你们有任何的冤情现在就可以向我如实到来,本官一定重重的处罚犯罪之人!”
余淮拍了拍惊堂木,严肃的说道。
“青天老爷啊!”余淮话音刚落,一个年迈的女人冲上大堂,直接跪在地上磕头,“青天大老爷啊,我的女儿被这个狗官看上,强行娶回家做妾,但是因为他的大夫人的排挤,我那可怜的女儿居然被他们卖到青楼里啊!”
年迈的女人银边哭诉,一边站起身来和县令扭打在一起,不过由于县令被捆住的原因,这种场合之下其实就是单
方面的吊打。县令想要说话,但是早就被余淮提前封住了嘴巴,现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很快,县令就被打的鼻青脸肿。余淮看见打的差不多了。连忙出声制止,“来人啊,马上去青楼里将此人的女儿带出来。”
女人这才哭哭啼啼的离去,“多谢青天大老爷,多谢青天大老爷!”
“大人啊,我家的地因为靠近河边,灌溉方便,被这个狗官看上,就把我家的土地强行夺走,现在我们一家人都要被饿死了。”
一个中年人也是来到大堂之上,对着余淮哭诉,然后也是二话不说,上去直接招呼县令。原本县令刚刚缓过来,结果又是一顿乱拳。
这个比较强壮,不能在打了。余淮心里思量道。
“现在你就可以去领回你家的土地了。如果有人胆敢阻挠,你就让他来见本官!”
余淮一声令下。
整个过程持续不到半炷香的时间。百姓一看效率这么高,顿时纷纷挤上前来。
“大人啊,草民家人被县里的恶霸打杀,但是因为县里的恶霸给这个狗官送钱,恶霸反而被判无罪,大人,我们冤枉啊。现在我儿子还在大牢里待着啊!”
一个年迈的老人颤颤巍巍的走上前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余淮大眼睛一瞪,“真是好胆!”
“来人啊,给我立刻将此恶霸捉拿,绳之以法,然后在将此人的儿子提出来释放!”
老人激动一番,但是由于行动不便,看着县令便没有动手。
余淮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