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会娶你们?我要是不娶你们,你们一辈子也嫁不出去。你们就是现在死了,也说不清白,人家也会说你们是我的。”
秦怡、秦瑶听罢,气得浑身发抖,漂亮的脸蛋涨得通红,高耸的酥胸起起伏伏。秦怡猛地站了起来,扑上来就是一拳,周永猛地偏头,那掌风呼啸着从周永的耳边擦过,周永就势伸手一揽,把秦怡抱在左手。
那秦瑶见秦怡扑了上去,仿佛心有灵犀般跳将起来,银牙紧咬,挥掌就朝周永打来,周永稍纵半步,错过秦瑶的掌风。周永跟着疾步上前,提起拳头朝秦瑶酥胸上抓去。秦瑶侧身让过,金莲上勾,转而踢向周永的右肋。
这一脚好似飞花飘叶,悄无声息又阴狠诡诈,眼见周永身前空虚,势必难以招架,谁知周永心到手到,伸手一抬,差点把秦瑶摔倒,眨眼的瞬间,周永的右手搂住了秦瑶的细腰。
不管三七二十一,周永两手一用劲,就把她们两个紧紧地抱在胸前。大脑里突然冒出个念头,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周永一低头,在她们俩的脸蛋上一人亲了一下。
“啊……”
“啊……”
秦怡、秦瑶大声惊叫起来,然后就在周永的怀里拼命的挣扎。可是周永的两只胳膊象两根铁箍,任凭她如何使劲,却动不得半分毫。渐渐的,秦怡、秦瑶不再挣扎,身体也软了下来,只是眼睛狠狠地瞪着周永。毕竟有两天没有吃饭,体能到底差了许多。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在一起,谁也没有说话,也不知过了多久,秦怡、秦瑶的眼神不再瞪着周永,而是漫无目标的看着别处,仿佛已没有了仇视。
这是她们已经开始默认了,周永更加大胆,在她的脸蛋上长长在一吻。这次她没有挣扎,也没有配合,只是呼吸越来越急促。
“你们秦家几代人象老鼠一样躲在深山里当土匪,纵有钱财,活得又有什么意思
?你们到山外看看,外面的世界是多么的精彩!你们跟着我出去,堂堂正正的做人,明明白白的做事,岂不比你们终生躲在这山疙瘩里当土匪强上一万倍?”
也不管她们答应不答应,周永在她们的脸蛋上又亲了一口。两个小丫头羞得满脸通红,互相不敢看一眼,只得乖乖地趴在周永的怀里,任由他胡来。周永见她们乖乖的,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你们家养那么多雕鹰做什么?是不是用来送信?”
秦怡、秦瑶看了周永一眼,又扭过头去,不理睬周永。
“你不说,我把它们都杀了吃。”
“你敢!”
秦怡、秦瑶几乎是吼了起来,眼睛又敌视周永。周永笑了笑,然后松开了她们,命令士兵给她们送来饭菜。
“吃完饭菜,你们就自由了。”
周永走了,秦怡、秦瑶尴尬地坐在那里。两天没吃饭,确实饿得有点受不了,那饭菜的香味实在是太诱人了。秦怡、秦瑶想了想,猛地拿起了筷子。
“姐姐,吃饭,不吃白不吃,吃饱了再跟他打。”
不管是真是假,反正秦怡、秦瑶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吃饭的理由,也算是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
等秦怡、秦瑶吃完饭,打开房门,外面果然已经没有卫兵,秦怡、秦瑶四下看了看,信步走了出来,来到自己熟悉的大院里,红艳艳的月季花儿在枝头怒放,颜色是那么浓,那么纯,没有一点杂色,简直像一团燃烧的火焰。抬头望了望天上的太阳,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心情也好了许多。
“小姐,老夫人有请。”
两个小丫环一直等在园子里,看到秦怡、秦瑶出来,连忙上前回话。在她们获得自由的同时,她的母亲也自由了。秦怡、秦瑶二话没说,跟着小丫环就去了后园。
女人们见面,上来就是一顿大哭,也就是两天没有见面,就象经历过生离死别似的,哭得天昏地暗。连忙旁边的丫环们也跟着哭了起来,一时之间,大院里哭声一片。等待母女三人哭得够了,秦夫人这才端详起两个女儿来。
“两天不见,怎么瘦得这么多?傻丫头,打仗是男人们的事,谁让你跟着乱操心。听说你们两天没吃饭,真是傻到家了。你们跟谁赌气呢?”
秦怡、秦瑶连忙劝慰母亲,说自己吃得好,睡得香,那些都是下人们乱说。还怕秦夫人
不相信,站起来就要拉开架式给母亲来一套拳法。“好了,好了,还是那么咋咋乎乎的。这眼看就要给别人当媳妇了,怎么还没有一点规距?”
秦怡、秦瑶正待拉开架式,猛听到母亲如此说,连忙收拳在手,跑过来拉住秦夫人的手。“娘,你说什么呢?什么就要给别人当媳妇了?”
秦夫人把两个女儿拉到怀里,仔细地打量了一会,眉宇间充满了忧虑,长叹了一口气。“那周永大人没有对你使坏吧?”
秦怡、秦瑶当然明白她们的母亲指的是什么,连忙摇头,秦怡斩钉截铁地对母亲否认。“娘,他没有对我们使坏,你别听下人们乱说。”
可是秦怡、秦瑶的脸庞却是涨的通红,眼睛也有些游离不定。作为过来人的秦夫人一眼就看出两个女儿的不安和尴尬。
“那个周永大人是幽州辽东郡的太守,这次来南阳是来剿灭黄巾军的。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