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山低声哄道。
可他一低头，却瞧见布布那水汪汪的大眼睛。
“爸爸，你说什么正事呀？”
她眼泪啪嗒啪嗒地往快艇上掉。
这可不像是假的啊！
如果是假的，那布布完全可以拿奥斯卡影帝了，这水准，就连胡幽都看不出来真假！
“布布！”
沈山真的有点生气了。
他是女儿奴没错，可也不希望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欺骗自己。
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
“等等，山哥你先别急。”
胡幽阻拦下沈山接下来的动作，蹲在布布面前，略带疑惑地问道：“布布，你刚刚说的不胡闹是什么意思？”
“不开快艇了呀。”
布布看向胡幽，软糯地开口：“那快艇太难了，根本学不会，还有那汪老师……也太凶了吧！”
不对劲！
极其不对劲！
布布的想法，还停留在三十小时前，老汪教授快艇驾驶的时候。
这现在已经过去三十小时了！
她怎么可能还停留在这段记忆里？
沈山也发现了不对劲，他蹲下身，皱眉问道：“布布，你好好想想，这已经是三十小时前发生的事了。”
“我们现在已经到玉京了，你在执行任务，还记得么？”
“玉京？任务？”
布布眼里满是迷惘。
看起来不像是装的，和刚刚的布布相比，反倒像是两个人。
“嗯？”
一声轻哼传来。
布布像是发现了什么，她低头打开手掌，里面赫然塞着一张纸条。
“爸爸你看……”
沈山眼疾手快。
第一时间就将纸条夺了过去。
只一眼，他就愣在原地。
“老沈，上面写了什么啊？”胡幽着急道。
“老板，你还是自己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