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低头抚了抚手中的玉佩,天空中落下了一滴水珠砸在玉佩上,沁的人心中发凉。
“我真讨厌你,许若瑾。”
使劲儿将眼底的湿意眨下去,他依靠胳膊的力量扶着柱子站起来,脚下不稳摇摇晃晃的往他们夫妇的院子里走。
“我欲醉眠卿且去,
今晚有意入梦来。”
语音之中,隐带悲伤。
留在京城之中的人,不管是热闹或者伤怀,都跟远在征途的人没有什么关联。他们只是一群不知疲倦,拼命赶路的牛马罢了。
“谁说的?”
江怀良大眼珠子一瞪,把正在胡乱抱怨的他那毛脚女婿,给吓得小身板子一哆嗦。
“爹,我就是随便嘟噜嘟噜,你这么大声干啥呀?”
李呈修蹲在火堆旁边,一脸苦逼的捧着个缺了口子的破碗。吸溜一下鼻子,再吸溜一口热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