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抢百姓的粮。”他的脸上带着一种狂妄和不羁的笑容。
“我不抢,要抢你自己抢!”许定国皱眉说,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和愤怒。他知道,高杰的狂妄和不羁会给他们带来麻烦和危险。
“嗯?”高杰怒了,“这不是抢粮的问题,是战事!你是朝廷的武将,应该冲锋陷阵,而不是畏战不前。你这么怕李闯贼,不如解散部队,回家种田算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愤怒和不满,仿佛对许定国的畏缩和犹豫感到无法容忍。
说完,后厅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舞女们虽然善于察言观色,但此时也只能更加卖力地跳舞来缓和气氛。她们的身姿轻盈而优美,仿佛一朵朵盛开的花朵,在夜色中摇曳生姿。
许定国站起来,直视高杰说:“高兄这话是什么意思?”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不满和质问,仿佛对高杰的言辞感到无法忍受。
“字面上的意思。”高杰虽然醉了,但还保持着理智,右手暗暗握拳以防不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锐利的光芒,仿佛能够洞察人心。
许定国也不甘示弱,右手藏在背后,只等手势一出,将领和伏兵就会冲进来将高杰等人乱刃分尸。他的脸上带着一种阴沉和冷酷的笑容,仿佛一头即将扑向猎物的猛兽。
突然,一个士兵急匆匆地跑进来,附在许定国耳边说了几句话。许定国听后大惊失色,他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眼神中闪烁着一种惊恐和不安的光芒。
高杰见状,酒醒了大半,悄悄后退半步问:“什么事?”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警惕和不安,仿佛预感到了即将到来的危险。
“朝廷来人了。”许定国没有隐瞒,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无奈和焦虑。他知道,这次的事情已经无法再隐瞒下去了。
“谁?”高杰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不安,仿佛预感到了即将到来的风暴。
“锦衣卫指挥同知宁习孔,要见我们两人。”许定国的语气中带着一种沉重和无奈,他知道这次的事情已经无法再逃避下去了。
“来干什么?”高杰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不满,仿佛对即将到来的事情感到无法忍受。
“不知道,人已经在外面了。”许定国的语气中带着一种无奈和焦虑,他知道这次的事情已经无法再拖延下去了。
话音刚落,宁习孔就走了进来。他扫视了一眼后厅,最后把目光落在高杰和许定国身上:“二位总兵大人,还有兴致喝酒啊?”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讽刺和不满,仿佛对两人的行为感到无法容忍。
高杰和许定国对视一眼,然后一起躬身行礼:“见过王同知。”他们的语气中带着一种恭敬和谦逊,仿佛在面对一位不可一世的权贵。
宁习孔点点头说:“二位总兵接旨吧。”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庄重。
两人跪下接旨,他们的脸上带着一种恭敬和虔诚的神色,仿佛在面对上天的旨意。
“上谕:高杰、许定国即刻出兵南下夹击李闯贼以解凤阳之围钦此。”传旨太监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庄重和威严,仿佛在上天的旨意面前,一切都要俯首称臣。
“臣领旨。”两人齐声回答,他们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坚定和忠诚,仿佛在面对上天的旨意时,他们的心中只有忠诚和信仰。
“二位总兵大人已经三更天了宴会可以散了明天一早还要南下出征呢。”宁习孔背着手说,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催促和不满,仿佛对两人的拖延感到无法忍受。
“不行!”许定国急忙说,“难得相聚一次不醉不归!”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坚决和固执,仿佛在面对一个无法妥协的问题。
“是啊”高杰又恢复了醉态“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他的脸上带着一种醉意和豪放不羁的笑容,仿佛对即将到来的战事毫不在意。
宁习孔心中暗骂:高杰啊高杰,我在救你,你还在贪杯!再喝下去就危险了!他的心中
微弱的声音在破败院子的围墙后响起,高杰用尽力气说道:“我……还没死呢。”他的声音虽细若游丝,却带着一股不屈的坚韧。
“太好了!”宁习孔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他迅速扫视了一圈,确认所有人都安全躲藏后,才敢稍稍放松警惕。月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这片荒凉的院落上,为夜色增添了几分朦胧。
没过多久,一队搜查的士兵从院子外面经过,沉重的脚步声在静谧的夜晚中显得格外刺耳。他们手持火把,火光映照出一张张冷酷无情的脸庞。高杰等人屏息凝神,生怕发出一丝声响。脚步声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夜色之中。
等确认安全后,宁习孔借着月光,开始给高杰处理伤口。高杰身上中了七八处伤,最严重的是大腿上的一道刀伤,鲜血不停地往外冒,染红了他的衣裤。宁习孔眉头紧锁,动作却异常迅速而熟练。
“帮我一下,把裤子撕开!”宁习孔吩咐道,声音低沉而有力。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包裹,里面装着像雪一样白的棉絮和一些白色的小颗粒。这些物品在月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仿佛带着一丝神秘的气息。
其他人已经用刀划开了高杰的裤子,露出了触目惊心的伤口。高杰看到宁习孔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