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知道风头已经过去了,于是把话头递给了程鸣和。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谦逊和尊重。他知道,程鸣和同样有着出色的智谋和见解。
程鸣和轻轻拍了拍衣袖,他的动作显得从容而优雅。“皇上,我认为该守的城池一定要守;不该守的,就坚决不守;至于那些可守可不守的,就根据实际情况灵活应对。”他的声音平和而坚定,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李自成听了这话,差点想揍他一顿。这话说了等于没说!他心中暗自思量,眉头紧皱。他知道,程鸣和的话虽然听起来有些笼统,但其中却蕴含着深刻的智谋和策略。
见李自成不高兴了,程鸣和赶紧补充道:“我们可以以郑州为中心,那些易守难攻的城池一定要守住。而那些易攻难守的城池,就放弃不守。其他的城池则根据我们的需要灵活应变。”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和解释。
“这样我们既可以随时进入河南地区,也可以根据实际情况退守潼关!”程鸣和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自信和坚定。他知道,这个策略既能够确保他们的地盘不受侵犯,也能够为他们的攻打提供有力的支持。
李自成想了想又问:“那我们的主力军队应该往哪里去呢?”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期待和询问。他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对于他们的战略部署至关重要。
“南直隶!”程鸣和回答道。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他知道,南直隶是他们攻打的重要目标,也是他们巩固地盘的关键所在。
在南直隶的应天府里,有一座春和殿,这里曾经是太子的居所。此时正值初秋时节,殿外的梧桐树叶已经开始泛黄,偶尔有几片落叶随风飘落,增添了几分萧瑟之感。
殿内却是一片宁静祥和之气,朱红色的柱子、金黄色的琉璃瓦、精致的雕花窗棂都显得富丽堂皇。按照惯例,太子成年后应该搬出皇宫住在太子府里。但因为南京皇城里没有皇帝的女眷,只有一些负责洒扫的太监,而且出于安全的考虑,所以朱慈烺一直住在春和殿里。
此时,朱慈烺正坐在殿内的一张书案前,他面容清秀、眉宇间透露出一股英气。他的手中握着一支毛笔,正在认真地书写着什么。他的书法笔力遒劲、气势磅礴,透露出一种不凡的气质。
“启禀太子殿下,魏国公徐弘基和南京兵部尚书史可法求见。”一个太监匆匆走进殿内,躬身行礼道。他的声音有些急促,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禀报。
朱慈烺本来不想见他们,但考虑到两人的身份后还是决定见一见。他放下手中的毛笔,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襟。他知道,徐弘基和史可法都是南京朝廷中的重臣,他们此次前来必然有重要的事情要商议。
徐弘基不仅是魏国公,还担任着南京守备的职务;而史可法则是南京兵部尚书兼参赞机务之职。在南京,虽然设有六部,但实权并不在他们手中,而是在南京守备和参赞机务的手里。他们两人联手,几乎掌握了南京朝廷的半边天。
根据明朝的制度,南京守备和参赞机务每天都要一起处理各种事务。每月的初一和十五,他们还会和内守备一起商议重要事项。也就是说,在南京真正掌握实权的是南京守备和参赞机务!
朱慈烺心中暗自思量着,他明白自己虽然身为太子,但在南京朝廷中的地位却并不稳固。他需要依靠这些重臣的支持才能稳固自己的地位,进而实现自己的政治抱负。
他走出书案,朝着殿门走去。他的步伐稳健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凡的气质和威严。他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南京朝廷中的两位重臣,他需要展现出自己的威严和智慧来应对接下来的挑战。
“大伴,”朱慈烺缓缓转头,目光落在站在殿门边,身形略显瘦削的丘致中身上。丘致中不仅是他的东宫伴读,更是他心中未来司礼监的潜在人选。丘致中深知这一点,因此行事总是格外小心谨慎,一举一动都透露着沉稳与机敏。
“他们来这儿,到底是为了什么?”朱慈烺的眉宇间流露出一丝困惑。他年纪虽轻,但眉宇间已隐隐有着一股不凡的气度,那是与生俱来的皇家威严与书卷气的混合。
丘致中躬身行礼,声音低沉而清晰:“太子殿下,魏国公徐弘基和史尚书史可法是为军饷的事情来的。具体什么情况,他们并未详说,我也不敢多问。”
“军饷啊?”朱慈烺轻轻皱眉,心中暗自思量。前两天,郑成功刚从北京运来了二百万两白银,那是专门给南京京营和华瑞奇的军饷。发完军饷后,还剩下几十万两。没想到,这消息一传出,南京的官员们便如闻到血腥的鲨鱼,轮番上门,目的只有一个——要钱!
朱慈烺沉思片刻,对丘致中说:“你去告诉南京京营总督刘文炳、詹事府詹事倪元璐先生,还有南京户部尚书高弘图,让他们来文华殿一趟,我有事要和他们商量。”
自从从北京搬到南京,朱慈烺便精心挑选了刘文炳担任南京京营总督,而没有选择襄城伯霍正初。因为霍正初擅长的是辩论,而非带兵打仗。京营的军备荒废至此,他“功不可没”!
丘致中正要动身,一个小太监急匆匆地跑进来,跪在地上,声音略带急促:“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