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的士兵也会被八旗军的精锐射手迅速射杀,他们的身影在战场上显得如此孤独与悲壮。
就在这关键时刻,范文程督造的浮桥已经初具规模,只要再铺上木板就可以渡河了。施守洪担心误伤友军,于是先挥舞着李字大旗表明身份,然后下令:“所有鲁密铳手在八十步外下马射击!其余骑兵分列两翼掩护!大家要共进共退!擅自撤退者格杀勿论!”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与决绝,仿佛是在用生命去守护着这片土地。
随着命令的下达,五百支鲁密铳同时响起,数十名敌人应声倒地。范文程见状大惊失色,急忙呼喊步兵前来抵挡。但铳声再次响起,又有数十名敌人中弹倒地。剩下的敌人被明军的火器威力所震慑,纷纷后退不敢再轻易进攻。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恐惧与不安,仿佛是在面对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而明军的士气则更加高昂,他们仿佛看到了胜利的希望,那希望如同初升的太阳一般照亮了他们的心灵。
砰!一声巨响,如同天雷炸响,猛然间打破了战场的死寂。那些手持老式鸟铳的建奴步兵,刚欲举枪反击,却被施守洪亲自督战的鲁密铳队精准击中。他们一个个捂着伤口,鲜血染红了衣襟,疼得嗷嗷直叫,那声音凄厉刺耳,听着都让人心里发毛,仿佛能感受到他们的痛苦与恐惧。
战场上,硝烟弥漫,尘土飞扬。那些还未中弹的建奴士兵,瞅了瞅两边的距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同见鬼一般。他们心里头那个怕啊,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要知道,两边相隔得有八十来步远呢,而且他们身上还穿着厚厚的棉甲,这本应是他们抵御攻击的坚固屏障。可那鸟铳打出来的弹丸,竟然能穿透棉甲,把他们伤成这样,这事儿以前可从没发生过,让他们不禁对明军的武器产生了深深的恐惧。
“这明军用的真是鸟铳吗?怎么隔这么远还能穿甲啊?”一个建奴士兵疑惑地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颤抖,显然是被眼前的景象吓得不轻。
“眼睛都看花了,不过好像是的。”旁边的人也不太确定地回答,他的声音同样带着几分惶恐和不安。
砰!又是一声枪响,沉闷而有力,如同死神的判决。又有十几个八旗的勇士中弹倒下,他们的身体在地上抽搐着,生命之火在一点点熄灭。
正在冲锋的建奴步兵们吓得腿都软了,他们纷纷停下脚步,不敢再前进一步。他们朝着范文程大喊:“范先生,咱们冲不过去啊!快让骑兵上吧!”他们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绝望和哀求,明明是怕得要命,偏偏还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范文程差点没被他们气笑。
范文程眉头紧锁,他深知此刻的形势已经十分危急。他沉声喝道:“好,你带步兵和骑兵各五百人上去顶住,其他人赶紧造浮桥!”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决心。
众人迅速行动起来,他们知道此刻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至关重要。这边刚摆好阵势,施守洪就带着人撤了回去。等他们回到阵地,又跟着冲上来。就这样来来回回好几次,八旗兵的伤亡越来越多,他们的防线开始变得摇摇欲坠。
范文程可没空管这些,他一门心思都扑在浮桥上。他深知,只要浮桥一成,他们就有了撤退的生机。他焦急地催促着工匠们加快进度,每一分每一秒都让他心急如焚。没多久,他悄悄对两个八旗兵说:“你们俩快去告诉睿亲王,浮桥快造好了,让他赶紧过来!”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和期盼。
两人一听,哪敢耽误,赶紧找马匹冲进了战场。他们知道,此刻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关乎生死存亡。
两军打得难解难分,但明显明军这边占了上风。明军总共有一万六千多人,分成了五支部队。他们士气高昂,战斗力强劲。而多尔衮入关的时候带了近两万兵马,但这一路打下来损失惨重。密云野战死了几百人,居庸关和黄得功的步兵战又折了五百多,遏必隆被围的时候又损失了近两千人,阿济格尼堪被杀的时候更是直接丢了两千人。再加上造桥的也有一千多人不能参战,现在真正能打的兵马已经不到一万五千了。他们的士气低落,疲惫不堪,战斗力大打折扣。
如果双方都是吃饱喝足、养精蓄锐的状态,战马也休息得够够的,那同样数量的明军可能还真不是八旗兵的对手。原因嘛,一是明军的协调作战能力不如八旗兵;二是骑兵的战斗力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战马。八旗兵的战马速度快、耐力强,所以明军的骑兵很难占到便宜。这也是为什么多尔衮敢和黄得功在野外硬碰硬的原因。他本以为凭借八旗兵的勇猛和战马的优势,能够轻松击败明军。
但现在情况不同了,连日来的酷暑和连续作战让八旗兵疲惫不堪,战马更是累得不行。他们的眼神中失去了往日的锐利和光芒,取而代之的是疲惫和绝望。除了多尔衮的亲军和阿济格部换了马匹还能勉强作战外,其他的骑兵几乎都快走不动了。战马倒下的越来越多,八旗兵只好下马步战。他们失去了往日的威风凛凛,变得狼狈不堪。
明军一看这机会来了啊,简直是欣喜若狂啊!他们骑着马在战场上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他们的笑声、欢呼声此起彼伏,充满了对胜利的渴望和喜悦。他们知道,这一刻,他们离胜利已经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