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报应了。此时的他,满脸怒容,仿佛要将高时明碎尸万段。
“在下是大明朝司礼监掌印太监高时明,来此面见张将军有要事相商。”高时明毫无惧色地直视着张献忠。他的声音虽然不高,但却充满了坚定和决心。
张献忠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挥了挥手,示意孙可望过来。他的眼神深邃而复杂,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孙可望狞笑着起身,走到高时明身旁。他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后,便解开了高时明的裤子进行查验。他的动作粗鲁而随意,仿佛是在对待一个无足轻重的俘虏。张献忠有四个养子,长子为孙可望,次子为李定国,三子为刘文秀,四子为艾能奇。他们个个英勇善战,是大西军的得力干将。
高时明此时几乎要哭出来了。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里,他的裤子被解了三次,期间还被摸了一下。这种屈辱和痛苦,让他几乎无法忍受。但他的眼神依然坚定而决绝,没有丝毫的退缩和畏惧。
“义父,确实是个太监,他说的话应该不假。”孙可望查验完毕后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得意和嘲讽,仿佛是在向张献忠展示自己的成果。
张献忠点了点头,但仍然没有说话。他的眼神深邃而复杂,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旺兆麟冷笑一声:“高时明,你见到大西王既不跪拜也不称王,难道不怕他杀了你吗?”他的声音充满了威胁和恐吓,仿佛要将高时明逼入绝境。
“怕?如果怕的话,我就不会来了。”高时明坚定地说道。他的声音虽然不高,但却充满了决心和勇气。他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重大,不能因为个人的安危而退缩。
“好!”旺兆麟又冷笑一声,“来人,把他拖出去杖责,直到他跪拜称王为止!”“遵命!”四个大西士兵不容分说地拖着高时明走了出去。随即,门外便响起了杖击声和惨叫声。那声音如同地狱中的哀嚎,让人心惊胆战。
高时明是司礼监掌印太监,在宫中的地位除了林小风和诸妃之外无人能及。平日里别说挨打了,即便是掌掴也没受过。面对张献忠如此蛮横的举动,高时明很快就难以忍受了,惨叫连连。然而高时明并没有说一句求饶的话。任凭万州县衙的水火棍击打在身上,他所能做的只是用尖锐的哀嚎声来释放体肤之痛楚。
片刻之后,高时明的臀部已经血肉模糊,鲜血迸溅,一片混沌。他的衣衫被撕破,露出里面血肉模糊的伤口。那种痛苦和屈辱,让他几乎无法忍受。但他的眼神依然坚定而决绝,没有丝毫的退缩和畏惧。他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重大,不能因为个人的安危而退缩。即便是在如此痛苦和屈辱的情况下,他依然保持着一份坚韧和勇气。这份坚韧和勇气,让人不禁对他产生了一份敬意和钦佩。
大堂内,李定国犹豫片刻后说道:“义父,既然明廷派遣司礼监掌印太监前来议事,必然有大事要商量。不如暂且停止杖责,待他说完再惩罚也不迟。”他的声音平和而威严,仿佛在向张献忠提出一个合理的建议。他知道,高时明此行的目的重大,不能因为个人的恩怨而耽误了大事。
阮师武嘲笑道:“李将军平时别只顾着打打杀杀,也要多读点书,知道什么是下马威吗?这就是!”他的声音充满了嘲讽和轻蔑,仿佛是在向李定国展示自己的无知和浅薄。
李定国本不想反驳,毕竟不能让高时明听到他们内部不和的声音。然而看到阮师武那张令人厌恶的脸,李定国终于忍不住起身反驳道:“俗话说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如果意见不合
高时明趴在地上,脸上挂着几分狼狈,吸了几口冷气,才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奉朝廷的命令,特地来和张将军商议诏安的事情。”他的眼神闪烁,似乎在寻找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反应,试图从这群草莽英雄的脸上捕捉到一丝接纳的讯息。
说完,他伸手探进裤裆里,那动作显得格外滑稽而又尴尬,众人不禁面露鄙夷之色。高时明似乎并不在意,他小心翼翼地撕开裤角,取出一封用油纸层层包裹的密信,那油纸因长时间的摩擦显得皱巴巴的,仿佛诉说着这一路的风尘仆仆。
李定国走近高时明,眉头紧锁,强忍着心中的厌恶接过那封信。他仔细地检查了信封的封口,确认无误后才递给了张献忠。他的手指轻轻摩挲过信封,似乎在感受那份来自朝廷的重量。
众人轮流传阅了那封信,信上只有“诏安”两个字,简洁而直接,却如同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看完信后,众人都面面相觑,然后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了张献忠。这么敏感的事情,只有张献忠能做出决定!
张献忠面无表情,凝视着高时明,那双眼睛仿佛能洞察人心。他回想起了四年前的事情,那时的他在谷城接受了朝廷的诏安,但并未真心归顺,只是权宜之计。林小风十二年,他再次在谷城反叛,那份对自由的渴望和对权力的追求让他无法安于现状。现在,朝廷又重提诏安之事,张献忠并不感到意外。在这个乱世,联合一切可以联合的力量对抗外敌,是明廷的上策。
然而,明廷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提出诏安呢?张献忠心中不禁泛起疑惑。
原来,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