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精致的窗棂,班驳地洒在林小风的书桌上,新送来的简报静静地躺在那里,散发着淡淡的墨香。林小风,这位海云国的厂公,一身锦袍,面如冠玉,此刻正端坐在书桌前,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那份简报,脸上逐渐浮现出满意的笑容。
简报上的字迹工整而有力,仿佛每一个字都在跳动,传递着从阳曲县带回的喜讯。林小风的眼睛仔细扫过每一个字句,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激动。据说,火车通行的第二天,阳曲新城的人们就如同潮水般涌向京城,他们怀揣着对未来的憧憬,将这一喜讯传遍了大街小巷。
随着消息的传播,阳曲县的房价也如同被点燃的篝火,迅速攀升。短短两日之内,房价已然上涨三层,而且这一数字还在持续跳动,如同跃动的火焰,照亮了阳曲县的繁荣前景。
林小风心中明白,这些数字不仅仅代表着房价的上涨,更代表着阳曲县未来的希望与机遇。阳曲县,这个近年来对外开放日益频繁的地方,已经逐渐成为了海云国的一颗璀璨明珠,吸引着来自四面八方的资金与人才。
然而,随着投资项目的不断增多,阳曲县的开支也变得日益庞大。如今,铁路尚未开始盈利,县里只能依靠卖房卖地来弥补财政的缺口。想到这里,林小风不禁皱起了眉头,他明白自己肩上的担子有多重。
他抬起头,望向窗外,只见阳光明媚,鸟语花香,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然而,他的心中却如同被乌云笼罩,充满了忧虑与不安。他知道,自己必须亲自前往阳曲县,实地考察售房情况,了解刘邦德的执行情况究竟如何。
此时,吕德行正静静地站在林小风的身旁,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关切与担忧。他注意到林小风陷入了沉思,许久都未发一言,便忍不住小声地问道:“老爷,今天的情况是好是坏啊?”
林小风从简报中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他放下简报,转过身来,微笑着对吕德行说道:“还不错,但还是得亲自去看看,我才能放心。”
然而,就在此时,林小风突然发现吕德行的右眼不停地眨动,似乎有些异常。他关切地问道:“咦?你的眼睛怎么老是眨啊?”吕德行脸色一垮,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不自觉抽搐的右眼,有些无奈地说道:“没事,谢谢老爷关心。”
但林小风是何等人物,他一眼就看出了吕德行有心事。他走到吕德行的身边,仔细端详着他的右眼,发现确实有些红肿。他追问道:“说实话,到底怎么回事?你的情况看起来可不太好。”
吕德行犹豫了片刻,终于说出了实情:“那个,我说了,老爷你别生气。”林小风瞥了他一眼,笑道:“说吧,什么事?听你的意思,还跟我有关?”
吕德行小声地说道:“是小少爷不小心砸到我了。”林小风一听就皱了眉头,怒道:“你说什么?那小子发什么疯?”
吕德行叹了口气,解释道:“昨天小少爷回来的时候,我按照你的吩咐督促他学习。然后,小少爷可能有些不耐烦了,就扔了一锭银子过来,不小心砸到我眼睛上了。小少爷力气还挺大的。”说到这里,他忍不住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右眼。
林小风一听,脸色顿时变得阴沉起来。他怒气冲冲地说道:“这个混蛋!我最近没怎么管他,他就越来越不像话了。等我回去,帮你一起收拾他!”
吕德行慌忙阻拦道:“老爷,小少爷只是一时贪玩,不是故意的。要是我当时没蹲下,也就不会出这事儿了。而且他也没用多大力气,我没受伤。”他生怕林小风回去后会对小少爷太过严厉。
林小风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怒火。他知道自己作为海云国的厂公,不能因为家事而误了国事。他沉思了片刻后说道:“以后那小子再敢乱来你直接揍他不用客气!”虽然语气严厉但他也明白教育子女并非易事需要耐心和策略。
吕德行看林小风真的生气了,心中一凛,赶紧转移话题道:“老爷,我今天要不要安排车马去阳曲县看看啊?”林小风无力地挥了挥手说:“明天吧,明天休息,正好去看看。”他决定亲自去阳曲县了解售房情况,同时也想借此机会散散心。
夜幕降临,林小风独自坐在书房中,望着窗外的星空陷入了沉思。他知道自己的责任重大,不能因为一点小事就分心。然而,他还是忍不住想起了小少爷的事情,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知道,作为父亲,自己应该给予小少爷更多的关爱和教育,而不是一味地责骂和惩罚。
同时,他也开始思考如何平衡家庭和工作的关系。他明白自己作为曾经海云国的厂公,必须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和冷静的心态。
第二日清晨,阳光如同细碎的金色绸缎,轻柔地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林小风宁静的睡颜上。他微微蹙着眉,仿佛在梦中还在为昨日的琐事而烦恼。随着光线渐渐增强,他的眼皮微微颤动,随后,他揉了揉那双略显朦胧的双眼,缓缓坐起身来。
经过一夜的休整,林小风的心情已经平复了许多。他起身,走到窗前,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仿佛能驱散昨日的阴霾。他的身影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挺拔,一身深蓝色的长袍衬得他愈发沉稳。他转身,走向衣柜,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