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少女胆怯的挤在一起,长久的屈辱,使她们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接刀。
看着地上哀嚎的黄忠义,依旧露出恐惧之色。
大概是被压迫的久了,早已失去了反抗之心。
陶富安看着眼前这些少女,心里明白,不解开她们的心结,离开之后也是痛苦半生。
于是,开口激道:“黄忠义欺辱你们,不把你们当人看,现在本官给你们一个选择的机会。”
“他是生是死,全在你们一念之间。你们若是不动手,那我就只有放了他了。”
黄忠义听到还有一丝生的希望,恶狠狠的对着院中少女说道:“你们都是些下贱如泥的贱人胚子。”
“要不是老爷我收留你们,你们早就饿死了。没让你们报恩就不错了!你们还敢有其他想法不成!”
院中少女被吓得蜷缩成一团,陶富安大骂一声:“狗儿的,事到如今还敢叫嚣,顾右,去把王八蛋满嘴的牙,都给我打下来。”
顾右早就看他不爽,自然不会客气,一脚踩在黄忠义头上,让他动弹不得。然后,一锤打在其嘴上。
黄忠义嘴唇破碎,牙齿和着鲜血,咕咕的流了出来,人也昏死了过去…
这时少女中站起一人,女子虽面容姣好,却双目无神,直愣愣的向黄忠义走去,边军见状将长刀递了过去…
女子并未接刀,而是拔下头上发簪,扑在黄忠义身上疯狂的扎了起来。
见有人带头,其他少女也不再惧怕,满腔怒火的一拥而上,或手撕或牙咬或簪扎…
陶富安满意的站在一旁观看,直到少女们力竭,满身是血的瘫坐在地上。
顾右这才不紧不慢的,过去试了试黄忠义鼻息,说道:“老爷,这些少女并没有伤到他的要害,黄忠义还活着呢!”
“是不是把他扔出去,让其自生自灭。”
陶富安说道:“顾左,把他双腿打断,拉到乱葬岗喂野狗。”
“你亲自带两个人盯着,等野狗吃完了,再回来禀报。”
“便宜这个王八蛋了,老子说过放了他,可没没说放他去哪!”
顾左嘿嘿一笑,叫了两个边军,像拖死狗一样,将其拖了出去…
陶富安接着在顾右耳边说道:“把账本书信封存好,银子全部拉到后堂。”
“办完这些之后,把黄啸封给我带出去。”
“王爷说了,这王八蛋交给我随意处置,只要天亮之前弄死他就行。”
“黄忠义与我无冤无仇,我可以不折磨他,任野狗吃他就是。”
“可是黄啸封差点坏了咱爷们的性命,让他那么轻易死去,老子不甘心。”
“今天晚上,老子要好好招待招待他,让他知道知道得罪老子绝没有好下场…”
地狱司南洲主事厅内,一座空荡荡的大殿,几只摇曳的火把。
暗黑的环境,一个戴着鬼脸面具的人坐在高台上,俯视着跪在地上的邙山十枭…
枭虎不敢抬头,畏惧的以脸贴地,颤抖着说道:“启禀阎君,属下等失手了,未能将宁王妃人头带回来。”
“哼,废物,你们十个人一同出手,不仅折了二十几个人,还被人打的如此狼狈,要你们有何用。”
五官王说完,右手抬起,真气透体而出,一只无形大手,将地上枭虎摄在半空,死死掐住其脖颈。
其他九人,眼见大哥翻着白眼,哀求着连连说道:“阎君,阎君,我等本来都要得手了,谁知最后被一个老和尚坏了好事。”
“那老和尚的武功出神入化,神鬼莫测。只用了一招,就将我们兄弟几人打伤了,实在怪不得我们呀!”
“哦!还有此事?难道是上任阎君口中那人?”
五官王撤去真气,枭虎狠狠摔落在地,痛苦的捂着脖颈。
又爬起来说道:“不仅如此,那老和尚,好似对我们地狱司十分了解,还问了这一方的主事,是十大阎君的哪一个!”
“呵呵,你都说了?”五官王冷笑道。
枭虎不断磕头说道:“阎君饶命,阎君饶命,属下也是迫不得已呀!”
“那老和尚有话要属下带给阎君,属下若是不说,只怕就回不来了。属下性命是小,误了阎君之事是大。”
五官王说道:“那老和尚的底细,你可查清楚了?他让你带什么话!”
枭虎说道:“属下已经查到了。那老和尚是清水寺的主持方丈,法号延悔。”
“他让属下回来告诉阎君,宁王刘允宁,已经拜在他的门下了。”
“三年之内,不允许地狱司出手对付宁王。”
枭蛇向前跪下爬了几步,说道:“阎君,一个小小清水寺的和尚,胆敢威胁我们地狱司,只要您一声令下,我们就去平了它。”
五官王略有所思,自言自语说道:“原来真的是他…”
枭虎听的不真切,也不敢多言,五官王跳过说道:“既然如此,此事就此作罢!行动失败了,我地狱司应当遵守规矩,你去把买宁王妃命的五十万两银子退还雇主。”
“告诉他,三年之后,地狱司自会按约定取宁王性命。”
“如果他等不了,就把那一百万两银子一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