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位大夫,轮番查看之后,十分确定的说道:“启禀王爷,此女肩上咬痕,与田大人牙齿痕迹一致,确是田大人所为无疑。”
允宁这时对着周傲斜了一眼,周傲转身向门外走去,又把那封假信拿出来。
说道:“田令丰,人证物证皆在,你还想抵赖不成。”
“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如实招供,本王可以饶恕你的家人。否则的话,你也知道本王的手段。”
田令丰一番折腾下来,知道有些事情已经无法抵赖。
浑浑噩噩的说道:“回王爷,下官自知不检点,与青楼女子有染。唯恐丢了读书人的脸面,这才不愿承认与青竹之事,至于徐家之事,下官…”
周傲返回打断说道:“王爷,搜查青竹住所的边军回来了。”
“田令丰与其他人,来往的信件以及贪赃的账本都取来了,还有灭门徐家的假死脱身之人也抓到了。”
允宁说道:“好,先把信件以及账本带上来,本王要一件件的全部查清楚。”
“田大人不是嘴硬不说吗,等到本王查出来,全家问罪!”
“男丁发配到北境充军,女眷一律充当官妓…”
田令丰的儿媳妇站出来,哭喊说道:“王爷饶命呀!民女愿意作证,这个孩童并非民女所生,就是我家公公的儿子。”
“徐家之事,王爷说的不错,就是公公灭口的!”
“而且,民女还可以作证,公公绝对是一个搜刮民脂民膏的大贪官。”
允宁说道:“好,只要你能拿出证据,本王做主,田令丰所做之事,绝不牵连于你,若是举报有功,还可以从重议奖。”
“王爷试想,田令丰不过从五品的官职,一年下来能有几个银子。”
“竟能为我们和这个妓女,在满洲城购买两座院子。这不是贪赃枉法所得,又从何来。”
说完后,又拉了一把丈夫说道:“你个窝囊废,还这般维护你爹这个禽兽,他几次想要侮辱我,你又不是不知道。”
“今天就实话告诉你吧!你爹这个老扒灰,早就得逞了。”
“你戴了绿帽子,当了活王八,还不自知。我只是碍于你的面子,才一直没有说罢了。”
“你若不信,你去看看,你爹大腿根处,也有一块拇指大小的青痣。”
田家公子听完,面色大变,连滚带爬的爬到田令丰身边。
父子两个,一番撕打之后,这才如愿的看到了媳妇所说的青痣。
田家公子状若疯魔,大喊大叫道:“王爷,我要告这个不要脸的老东西,他这些贪的银子都埋在后院梧桐树下。”
“王二媳妇也是被他祸害之后,不堪受辱,自杀身亡的。徐家之事也都是他做的…”
允宁说道:“田令丰,你儿子都出来指证你了,难道你还不肯招。”
“周傲,去把灭口徐家的那个人带上来。不过,本王警告你,那人上来之后,再无回旋余地。”
田令丰万念俱灰,知道在再狡辩下去,也无济于事。
跪在地上说道:“王爷所说种种,皆是下官所做,下官愿意招供…”
允宁说道:“周将军去拿纸笔,让田令丰签字画押…”
周傲如释重负,压根就没有这么一个人。
看到宁王神色坚定,让自己把人带上来的那一刻,自己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半个时辰之后,田令丰将自己种种不法之事,全部写出,签字画押之后。
允宁说道:“田令丰贪赃不法,奸淫民女,杀人灭口,罪不可赦,不必等到秋后。”
“周傲,把他拖出去,将他所有恶行公之于众之后,斩立决。”
周傲终于等到了这一刻,兴奋说道:“王爷,末将定不辱使命…”
路剑鸣上前一步,允宁咳嗽两声,小声提醒道:“剑鸣,我知你愤恨难平,可你没有官身,不能光明正大的做这种事。”
路剑鸣闻言又退了回来,允宁接着说道:“你们夫妇,本该同田令丰一起问罪。”
“念你们迷途知返,举报有功,本王也决不食言,赐银三千两。”
“可是功是功,过是过,就这么放了你们,难免百姓不服。”
“每人杖责三十,限三日之内离开南洲,再不许进入南洲境内,你们可有怨言!”
两人哪里还敢有什么怨言,杖责三十换取三千银子,太值了。
两人说道:“罪民认罚…”
将闲杂人等送走之后,允宁环视众人,再次说道:“还有人愿意主动交代吗?你们以为不交代,本王就查不出吗?”
“实话告诉你们,这日子边军早就暗中盯着你们了。”
“本王只不过,是不想闹的太大,有辱大齐的官声。这才大事化小,既然你们如此不老实,那本王就一个个查。”
一众官员有心写出来,可是众目睽睽之下,非但面子上挂不住,又担心虽然躲过此劫,自己的后台主子也不能放过自己。
陈为民东张西望一番之后,说道:“王爷明鉴,我等皆是清清白白做人,做官。实在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在这里写呀!”
“这”字咬的极重,允宁听完瞬间明白了南洲官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