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诗莞上学没几天,徐冬麦最担心的事情出现了,杨诗莞头发凌乱,哭着跑回家抱住徐冬麦诉苦,“娘,杨黑牛好讨厌,他扯我辫子,我头好疼。”
“他扯你头发,你打回去了吗?”徐冬麦一边给她揉头,一边问她。
“没有,他又黑又壮,我害怕。”杨诗莞胆怯的看着徐冬麦,眼睛里还挂着泪珠,可怜又可爱。
徐冬麦拿手帕给她擦干净脸蛋,带着她杀回学校。
“诗莞,你记住,人善被人欺,人善变人妻。坏种只敢捏软柿子,你看上去柔弱可欺,本性很坏的杨黑牛盯上了你,一步步试探你的底线,今天他敢扯你头发,明天他就敢打你脸。”
“你长得这么漂亮,以后长大了更甚,你不强势一点,把他打怕,说不准以后杨黑牛还想上门求娶你呢。”
听着徐冬麦的推测,杨诗莞哭得更大声了,“我不要。”
“我和你爹肯定不会让你和他有瓜葛的,下次再遇到这样的事,你自己解决不了,及时告诉爹娘还有哥哥姐姐,我们会保护你的。”徐冬麦安慰崩溃的杨诗莞。
“好。”
“今天他欺负你,娘现在带你打他出气。”
徐冬麦带着杨诗菀去学校伸张正义,她怒气冲冲的冲到学校,刚好赶上课间休息,“谁是杨黑牛,给我站出来。”
杨诗莞崇拜的看着霸气侧漏的徐冬麦,杨黑牛在班级里作威作福惯了,看到打跑一个小美人,又来一个大美人,小小年纪的杨黑牛流里流气的走上前,上下打量了徐冬麦一眼。
话还没说完,杨诗莞指着他,告状,“娘,就是他拽我头发。”
听到女儿的指认,徐冬麦看着眼前又黑又胖,跟流氓一样的杨黑牛,不跟他客气,左右开弓扇他,扇完之后让杨诗莞拽他头发。
别说,杨黑牛比过年要杀的猪还难按,徐冬麦对他拳打脚踢,蛮横的压制杨黑牛,和杨黑牛一起作威作福的男孩子见形势不对,赶紧去叫老师。
“我艹你nn,你个表子也敢打我?”
“等我长大了,我要把你脑袋砍下来当凳子。”
……
徐冬麦听着杨黑牛嘴巴不干净的辱骂她,打的更使劲了,她倒要看看,是杨黑牛嘴巴硬还是她拳头硬。
杨诗莞听到他辱骂娘,气的又要掉眼泪了,双手用力的拔他头发,势必让他的脑袋寸发不生。
被喊来救场的杨雄看到徐冬麦和杨诗莞把杨黑牛欺负的快没气了,想到杨黑牛他娘——上河村出了名的悍妇,头大了。
他不想夹在中间为难,可杨黑牛小弟太虎了,破门而入拖着情不甘心不愿的杨雄到教室。
“老师,就是她们欺负黑牛哥。”杨羊有了靠山,底气十足的吼着。
徐冬麦停下动作,看着唯唯诺诺的杨雄,眉毛一挑,比混子还混,“怎么?你也想挨揍?”
杨雄脑袋摇成拨浪鼓,“没有没有,麦姐你打了他了,可不能再打我了。我和他们不是一路人,我是被这臭小子硬拉过来的。”
杨羊看着他的靠山背刺他,不敢置信的看着老师,突然间,他想起了老师教过的一个成语——胆小如鼠。
“我,我,黑牛他娘可不是好惹的,你打了我大哥,黑婶不会放过你的。”杨羊气势不足的威胁徐冬麦。
“笑话,我怕他娘?他娘算老几?她教不好孩子,自有人替她教训小畜牲。你们班的人给我听好了,有人再欺负我家诗莞,杨黑牛就是你们的下场。”不服就干,徐冬麦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知道了。”教室里的孩子害怕的抱团取暖,看着浑身煞气的徐冬麦唯唯诺诺应下。
“诗莞,以德报怨没有用的,对付畜牲,只能比他更畜牲。”徐冬麦教授孩子人生道理。
杨雄听着她的话,理是这个理,但是大姐,这话也太糙了吧?
“我学会了,下次杨黑牛还敢欺负我,我先打,打不过叫人,一定不让自己吃苦。”把敌人打倒之后,杨诗莞说不出的成就感。
杨黑牛被她们母女俩揍的没脾气了,杨诗莞有娘,他没娘吗?
等她们走后,杨黑牛去叫自家泼妇娘对战徐冬麦。
杨雄恭恭敬敬的把徐冬麦送出学校,摸了一把头上的冷汗。
杨黑牛去请外援,可惜他娘是个欺软怕硬的,在上河村生活了这么多年,黑牛娘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爱莫能助的说风凉话,“你说你惹她干嘛?”
谁不知道徐冬麦出了名的爱告状,打了她一个,她还有四个弟弟妹妹,一个爹一个娘,一个男人,光是她男人就能干趴一堆男人了。
徐冬麦最不喜欢单打独斗,只爱群殴。
都说女人之间的战争,男人但凡要点脸都不会参与,徐家人不一样,他们只怕家里人吃亏,面子不面子的不重要。杨黑牛家势单力薄,根本不是徐家人的对手。
打赢了杨小花、徐冬麦那两个小瘪三还要和其他人哭诉告状,要求被打输的一方赔偿他们医药费,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的就是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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