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大祭司府,上了马车,完全不理会萧逸洺在身后的大吵大闹。
这个人,还是和以前一样烦!
……
越是往北方靠近,天气就越是冻得人不舒服。
北风呼呼地刮在脸上,唐镜染有些受不了了,她从小就长在金陵城,虽说冬天也会很冷,但和北方这种刀刮脸的冷完全不一样。
金陵城的冷,是那种被冷空气包裹,从外到内的阴冷,而不是这样明目张胆的冷。
饶是顾承景将马车全都用厚实的面料包裹起来,还给她塞了个暖手炉,都暖不了她的冷,只有靠在顾承景身上。
原本她是想吸食他的煞气,可吸了好几下,都只有零零星星的。
七煞阵尚在,但煞气已经快要枯竭了。
之前在圣女宫她就发现了,顾承景身上的煞气好似断线的风筝,一下子就没了。
而今更是证实了她的猜测。
顾承景身上的煞气的确是断了,但这种现象很匪夷所思。
书上也没说煞气断了会发生什么事,但隐隐的,她心里很不安。
“顾承景,我之前查到过,有人故意布局,精心挑选了你来种七煞阵,这个人,应该就藏身在南楚的几个世家大族里。”
她一边说这话,一边悄悄地观察着顾承景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