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甚至从袖笼之中拿出了帕子给钱若涵擦眼泪,亲切和蔼的仿佛两人是手帕交一般。
“钱娘子,其实我一直觉得有些遗憾。”秦锦然细声细气地说,声音虽然不大却很清楚,面上还呷着一抹笑,仿佛是十分担忧钱若涵一般,“与其做别人的贵妾,还不如留在钱塘,让温公子入赘。我之前正是在钱塘静养,就见到了温公子刚好回到了钱塘,我与他有些缘分,曾经治过他,你难道不是因为他而感激我?如果不是你当时和赵公子婚前就……”她的声音忽然就高了起来,仿佛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妥当的话,连忙说道:“是我的错,不该说这些旧事,其实你们这样也挺好的。”
秦锦然那欲说而不说的话,这更让人听出了其中香艳的味道,有人也知道这是太子保媒,如果不是当时的太子撞破了两人的好事,又怎会做他们两人的牵线人?
此时议论赵梓晏的声音小了,反而说起了当日婚礼上孟若婷的事情。
赵梓学面色铁青,他当然知道钱若涵有一个未婚夫,但是当时两人在床上,又被太子撞破了,只能够纳这位表妹为贵妾,“秦氏,你胡说什么?”他往秦锦然的方向走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