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就连节假日也很少会换成常服了。
在外套之外,他还拿出了一件自己的衬衣:“外套太大会不合身,但是里面的衣服可以凑合穿一下。”
九条九月面色有些诡异:“……不,谢谢,我把自己的衣服吹干就可以了。”
就算“救”了他的命,但以这个男人的身份,真的会就这样毫无防备的把陌生人带回自己的住址吗?是因为这里没有什么需要防备她的东西,还是说她的接近被识破了,这是刻意为之的陷阱?
而且,不论是把她直接带回自己的公寓,还是拿出自己的贴身衣物给她穿,从刚才开始,她就觉得高桥真一郎的态度有些怪怪的。
高桥真一郎没有坚持,他抬起自己麻木无光的漆黑眼睛注视着她,用因为呛水而显得有些沙哑的声音询问:“我该如何称呼你呢?”
九条这个姓氏还是有些显眼了,就算她本人只是个家境普通的小人物,但顶着一个“华族”的姓氏,看起来和无家可归这种狼狈的处境怎么也不搭调。
所以......
“叫我萩原就可以了。”
听到她的话时,高桥真一郎顿了一下,扫了她一眼后轻声叫道:“萩原君。”
他叫她什么?
萩原……君?
九条九月恍然大悟,她终于明白高桥真一郎那种奇奇怪怪态度的来由。
她也明白了一个事实——这个叫高桥真一郎的家伙,脑袋和眼睛,其中绝对有至少一样不好使。
九条九月不由得陷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