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江含茵只说了这一句,就离开了。
江一然跪的笔直,看着安景的灵牌,心里却不自觉紧张起来。
如果父亲还活着会同意他们的事么?会劝劝母亲让她别生气么?
他和那个人在另外一个世界过的好么……
人们口中另一个世界就是指冥界,但冥界的人死了就是真的消失了。
这个所谓的另一个世界不过是人们的精神寄托用来安慰自己的方式而已。
不知跪了多长时间,江一然忽然听到了一阵脚步声,他以为是江含茵,调整了下姿势。
“哥。”
安叙站在他身侧 轻声道:“妈知道了?”
“嗯。”
江一然点头,以为安叙在害怕,安慰道:“没事的,妈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她没资格。”
安叙上前一步,给安景的灵牌翻了个面。
“小叙!”
这可是对先人的大不敬!
安叙按住要起身的江一然,找来一个蒲团跪在他身旁。
“他不配我跪。”
少年冷声道。
没人能管他,包括现在的江含茵。
他的童年他们没人参与,现在他长大了他们就更没资格参与他的人生。
江一然有顾虑,可他没有。
“小叙。”江一然皱眉,多了几分责怪的意思。
“再废话我就给他灵牌烧了。”
安叙冷笑:“抛妻弃子,你是怎么有脸出现在上面的?哪位先祖像你一样?”
“好了,别说了。”江一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