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着太碍眼。”
成海千森梗了一下,伸手接过,刚想把这个拿给店员算钱,对面就先自作主张了。
“这个就送给您了,不用算账。”
成海千森默了默,看出来对面对两面宿傩的恐惧,也想着赶紧结账走人,省的他在这里祸害别人。
于是她欣然接受,“好,谢谢。”
说完,随手扎上了头发。
两面宿傩没说什么,把钱付给了店员,转身离开。
成海千森谢过店员,脚上踩着新买的鞋子,身上穿着浅青色的浴衣,背起包裹,忙不迭跟上。
“我们回去吧。”
她现在无比期待回府邸,只有回了府邸才像回老家一样亲切!
两面宿傩充耳不闻,径直走进隔壁一家铺子,成海千森一怔,抬头看去,居然是家首饰店!
守在门口的是被梳着发髻的年轻妇人,本来是吓得不轻,转念一想他们从隔壁平安出来,故而强撑着打起精神去迎接。
两面宿傩已经大步流星进了铺子,成海千森随后跟上。
“夫人,快请进,请把东西先放到这边吧。”
成海千森被这个称呼惊呆了,她忍不住低头看向妇人。
这是在喊谁夫人?瞧瞧她手里拿的,背上背的,哪有一点夫人的样子?还不如仆人准确……不对,转念一想,这是封建的平安时代,妻子当牛做马侍候丈夫很正常,而她跟在两面宿傩身边,被当成夫人……也很合理?!
但这个称呼真的令她直呼不爽,什么眼力劲!
两面宿傩根本没在乎这种称呼,脸上连一点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妇人惊愕的眨了眨眼,“……?诶,不是吗。”
成海千森把包着衣服的包裹放下,认真解释:“不是那种关系。”
虽然她能胡扯是侍女,但自降身价她不乐意。
妇人连忙道歉,“啊……真是对不起,小姐。”
成海千森敷衍着点了点头,目光在店铺里随意扫了一圈。这是一间很普通的首饰店,但看得出来店主很用心,店内收拾的干净明亮,空气里飘散着淡淡的花香,木台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珠宝首饰,一眼看去眼花缭乱。
成海千森虽也喜欢,但她无心停留。
好端端来什么首饰店,一定有阴谋!
两面宿傩的视线落在眼前摆放的首饰上,见惯了贡献来的金银珠宝,他一眼就看得出来这些都是假货。
成海千森有些惴惴不安的来到他身边,和他并排站着,心思显然都不在这些女人喜爱的珠宝上面。
“……不回去吗。”
两面宿傩瞥她一眼,她吓得往旁边挪了几步,但又被两面宿傩拽了回来。
两面宿傩沉声:“躲什么。”
成海千森莫名心虚,“没什么。”
少女低头垂眸,密长的眼睫掩住了眼中的不安,扎起的马尾辫垂在身后,正好露出少女漂亮温婉的侧颜。
两面宿傩俯视着她,俯下身,突然伸出食指,捏住了少女玉白的耳垂。
成海千森浑身一僵,伴随着他的凑近,她闻到一股气味独特的冷香,感受到喷洒在脸颊的温热气息,耳垂被不紧不慢碾磨,少女脸上不由自主泛起了绯色,极快蔓延到耳朵上,像极了一颗饱满而甜美的果子。
成海千森宛如一只被猛兽咬着后颈皮提溜起来的奶猫,丧失了行为脑子里却疯狂头脑风暴。
至少她没感觉出来像之前那样被刻意营造出来的暧昧,不如说危险值暴涨,那双猩红的眸子锁定了她,她丝毫不怀疑下一秒会被两面宿傩咬断脖子。
成海千森强制镇静,在不安中佯装平静,刚要开口说点什么缓解气氛,右边耳垂突然传来被刺穿的感觉。
痛感极快的蔓延开,成海千森痛呼出声,差点又以为耳朵被咬了,但事实是,两面宿傩拿了一枚耳环刺穿了她的右耳。
成海千森顿时怒了。
刚才那点想要缓和气氛的词到嘴边就成了,“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
成海千森气急了,猛地转身去推搡两面宿傩,但对面毕竟是令人生惧的诅咒之王,在显然的力量和体格悬殊下,她的愤怒就是不自量力的无用功。
两面宿傩捏住她的手腕,满意地欣赏着她的表情,恶劣的话语随着低沉揶揄的音色钻进她耳朵里。
“不是挺好看的嘛。”
成海千森气到不行,她能感觉到耳朵上的重量,感觉到耳朵愈发疼痛,刺穿耳朵比被他咬破的那次要疼的多!
逐渐加深的疼痛让成海千森气到炸毛,回想起往日种种,湛蓝的眼眸里映入两面宿傩恶劣嘲讽的脸庞,她更是明白两面宿傩不把她当人看。
成海千森气不打一处来。
在三次元她的精神状态和情绪都很稳定,但一对上两面宿傩,她就稳定不了!
“两面宿傩,你是不是有病!”少女昂首挺胸,湛蓝的眸子里燃烧的怒火的将她整个人带出一股凛然的气势,怒目而视,“我耳朵是怎么着你了吗,你这么看不惯!”
“你以为我不敢骂你吗!”右手腕被他擒住,成海千森抽不出来,抬起没有被控制的左手朝他脸招呼过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