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的,正好许阳县但凡是卖胭脂水粉的,谁不嫉妒你们海棠溪。”康掌柜说的是实话,他们海棠楼的里面所有的生意都非常好。
康掌柜说完话后,底下议论纷纷。
“原来如此啊,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这康桥胭脂铺的老板也是太过分了,居然污蔑人家苏家,简直就是坏透了。”
“是啊,这样的人不值得同情,应该受到惩罚。”
“她哪里需要同情,人家家里很有钱好吧!她娘家可是……”
众人纷纷指责起康桥来,而康桥则低着头,不敢再说话。
苏时安看着康桥,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他知道康桥胭脂铺的老板是个嫉妒心很强的女人,但是没想到她会因为嫉妒而做出这样的事情。
陈县令忍不住插了一句嘴:“那你也不能随便污蔑别人啊,想赚钱得走正道。俗话说得好,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康桥一听这话,赶紧跪地磕头:“陈大人,小妇人知道错啦,请大人从轻发落呀!”
这时,苏时安突然想起最后一个问题:“康掌柜,你这舒心宝到底是自己研究出来的吗?”
康桥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咬牙坚持道:“是。”
苏时安见她不想说实话,便也不再追问,心想反正自己还有别的事要忙,没必要跟她纠缠下去。于是她转身对陈县令说:“大人,既然事情都已经查清楚了,那接下来就交给您来处理吧。”
苏域和邓齐越都表示赞同,于是陈县令说道:“康桥,本官刚才已经让人打了你二十大板,就不再对你用刑了。不过,你必须向这两家人各赔十贯钱。另外,这三个肇事者每人打十大板。如果还有下一次,本官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们。无渊、子越,你们觉得本官这么判决如何?”
邓齐越和苏域互相看了一眼,然后拱手向陈县令道谢道:“多谢陈大人公正判决!”
康桥等四人也赶紧跪地叩谢,说道:“谢大人明断!”
接着,陈县令又转向那些购买了康桥胭脂铺“舒心宝”的女子们,语重心长地说:“你们虽然也是受害者,但日后行事一定要小心谨慎,切勿因贪图小利而遭受更大的损失。”这些女子们纷纷点头称是,并表示一定会牢记这次的教训。
龙际和晋城扬坐在距离县衙不远处的一家酒楼里,两人各自派出去不少属下,正在实时打探着消息。
听到苏家人没有吃亏,龙际心中高兴不已。晋城扬却是好奇地问:“你怎么好像特别在意苏家啊?你之前不是说过,跟他们没什么关系么?现在却这么偏向他们!”
“这还用得着我偏向吗?本来正确的一方就是他们家好不好!”龙际也是一脸的疑惑,“我还想问你呢,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你当我是什么人?会对苏家那点小生意感兴趣?”晋城扬没好气地说道,“不过大概十天前,我刚好路过那个康桥胭脂铺旁边的巷子口时,看到一个妇人从里面走出来,怀里抱着个大包袱,神色慌张得很。”
“然后呢?”龙际顿时来了兴致,连忙追问。
晋城扬却是微微一笑:“先说好,今天你付账。”
“行行行,你快点说完。”龙际有些迫不及待地催促道。
“那个大姐?或者说是大娘鬼鬼祟祟的给康桥的掌柜递了一个东西,看起来像是女人用的那个……”晋城扬一边说着,一边比出一个形状,然后接着说道:“她们还说了好久的话,之后康桥的掌柜给了她一袋钱,她们就离去了。”
龙际怀疑地看着晋城扬,表示不相信他的说辞:“你为什么刚好那么看到?”
晋城扬理直气壮地回答:“我谈事情,找个隐秘的地方不行吗?”
龙际无语地说:“行,你事情都很机密。”
晋城扬不甘示弱地反驳道:“你要是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啊!”
龙际毫不犹豫地拒绝:“不用了,我一点也不想知道。”
说完,龙际站起身来,摆了摆手就要下楼离开。
晋城扬连忙叫住他:“哎,你干嘛去啊!”
龙际头也不回地回答:“送信。”
晋城扬不解地问:“这事用的着你亲自去?”
龙际不耐烦地回应:“那是我的事,你别管。”
晋城扬没好气地说:“把钱付了。”
龙际语气坚定地回答:“不会欠你的,放心。”
刚出了县衙,苏时安就迫不及待地把苏域和邓齐越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说道:“爹,七舅舅,我怀疑咱们家里面有内鬼。”
苏域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说:“家里面?后院那几位,她们基本没怎么出过门,应该不至于吧……”
邓齐越却摇了摇头,提醒道:“可是,豆腐铺子和海棠楼不是还有几个嘛,那就不好说了。”
苏时安点了点头,她也觉得这个人必定是能够接触到舒心宝的人。总不可能是邓齐越手下的那些大老爷们会去透露这个秘密。毕竟他们对胭脂水粉之类的东西毫无兴趣,尤其是对舒心宝没兴趣,连看都不乐意看一眼,更别提知道如何制作了。于是,她开口提议道:“爹,不如我们现在就通知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