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儿,救人是好事,但是往后,要三思,这次幸运,没有性命之忧,万一下次呢?”
卢夫人出了大理寺,就立刻跟着卢锡说道:“这次是我们占着理,下回,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看了郡主的热闹,郡主的婆婆还挨了板子,听着程母那哭爹喊娘的声音,卢夫人只觉得爽快,自从弟弟死了之后,好久没有看到郡主的笑话了!
“娘,以后,我拜了师父之后,就不会受伤了!”卢锡现在满脑子都是拜师。
“行了,你赶紧养好伤吧,你这疤要是好不了,看还有谁家姑娘肯嫁你!”
卢夫人一想着这事就愁的慌,夜深了,卢夫人回京都的宅子休息,卢老爷赶到了,问:“怎么样,锡儿没事吧?”重要的是,没打傻吧?
卢家,可就只有这么一颗独苗苗。
“老爷,锡儿这次可是遭了大罪了!”卢夫人一见着卢老爷就开始诉苦,把卢锡的伤口说的格外的可怕,还说了打人的,是郡主的婆婆。
“夫人放心,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卢老爷的眼眸沉了沉,他虽然没有官身,但,家中有人当官,高低得参郡主一本,仗势欺人。
卢老爷说着,去看望了卢锡,看着卢锡包扎着的额头,卢老爷刚回家就出门了。
“刘妈妈,明儿个清早,让人去摊子送个信,让楚云霄,小心郡主!”卢夫人吩咐完,抬眼看着夜色朦胧,她倒要看看,这个楚云霄,有没有本事,当锡儿的师父!
郡马府。
“哎呦,哎呦,我老婆子要死了。”程母连哀嚎的声音都弱了几分,她看着程书道:“儿啊,我没看到你和郡主生的孙子,我不甘心呐。”
“娘,你受委屈了,以后,儿子会补偿你的。”程书看到程母身后全是血,道:“郎中在路上了,很快就来了。”
……
主院。
“万玄英!”
郡主将屋子的东西全部都砸了,这次被万玄英看了这么大的热闹,郡主怒气冲冲的说:“玄影。”
砸的凌乱的屋子,一个黑衣人出现,他毫不在意地上的茶杯碎片,直接跪了下来:“郡主。”
“程书的前妻,不必再留了!”
华容郡主的眼眸沉了沉,程母,暂时她甩不开,万玄英那里,她迟早会报复回去,但李氏……不能再留。
大石村。
“娘,我觉得,还是你帮我擦药油吧。”李芸娘洗漱完,正需要腰上擦药油的时候,李芸娘就见着楚母要回房了。
“我力气小,还是让云霄帮你揉,不然的话,你这腰伤很难好!”楚母的理由充足,找了一个理由,早早就回房了。
楚母回到房,喃喃的说:“云霄啊,你可得争气点,芸娘这么好的媳妇,可别跑了啊!”
李芸娘和楚云霄两个人没有圆房,楚母那是心知肚明的,只是,她这个当婆婆的,也不能说,只能想尽法子给他们相处的空间。
“要不,还是不用擦了吧?”李芸娘退缩了。
“不行,芸娘,郎中说了,你这腰若是不好好擦药油,怕是很久都好不了!”
楚云霄眼神清正,他环顾着四周,看到一条布条子,直接往眼睛上一蒙:“这样,我就看不到了!”
“芸娘,若是你实在不能接受,我还是去找娘,只是……”楚云霄的话语一顿道:“我怕娘怀疑。”
“没事,来吧。”李芸娘怕看到楚母难过的眼神,她一转头,脱下了中衣,露出腰,道:“你,蒙着眼睛,看得到吗?”
楚云霄往手上倒了药油,道:“你拉着我的手,告诉我在哪里。”
眼睛蒙着布条的楚云霄,给足了李芸娘的安全感,她看着他手上满是药油,鼻间都是药油的冲味,她一咬牙,拉着他的手,按在了她的腰上。
他的手掌宽厚且粗糙,还能感觉到他手上的老茧子,落在她腰上时,她拿帕子放在嘴里咬着,生怕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我开始揉了?”楚云霄深吸了一口气,涂满了药油的手,在她的腰上用力的揉擦。
李芸娘最开始的不自在,很快,就因为楚云霄的力气太大,疼的她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楚云霄仿佛知道她想什么一样。
“药油就是要用力揉才会起作用,你忍忍。”楚云霄低沉的声音里,带着心疼。
“没事。”李芸娘咬牙回答着,这一点点痛,不算什么!
一番药油擦好后,李芸娘疼的冷汗都流下来了,听到楚云霄说‘好了’,她立刻将衣裳给穿上了,挪动上床的时候,她惊喜的说:“好像擦了药油之后,真的没那么疼了!”
“再坚持擦两天,你的腰就能彻底的好了。”
楚云霄一直没有取下布条,直到李芸娘躺好,看着楚云霄眼睛上的布条,她才笑着说:“你赶紧把布条取下来,看不见的感觉,可不好受!”
“好。”楚云霄取下布条,这才问:“芸娘,你说,我们应该怎么感谢卢锡?幸好卢锡救了你,不然的话……”
楚云霄是感激卢锡的。
“送钱?人家好像不缺,我们送的少了,心意不够,送礼物,好像……”
李芸娘也有些为难,看着楚云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