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母怎么今天又没来卖烧饼?”卢锡早早的过来排队,没有见着李娘子,也没有见着楚云霄。
“你师母?谁是你师母?”恩姐是认得卢锡的,地主家的傻儿子,每天都要来买二十个烧饼,再加上五碗猪杂汤。
恩姐对卢锡那是印象深刻!
“就是卖烧饼的李娘子,她男人是跟着世子打虎的那个,高个!”卢锡比画了一下,他一直觉得自己不矮,直到他站在楚云霄的面前,卢锡才觉得,他好像是真的矮了一点点。
“楚云霄?”恩姐挑眉,一边卖着烧饼,一边问:“他什么时候收你当徒弟了?我怎么不知道?”
他们和楚家也算是很熟悉了,但是楚云霄收徒这么大的事情,他们可是一点都没有消息。
“他以后,肯定会收我为徒的!”卢锡自信满满的说着,道:“你快告诉我,我师母和师父怎么今天都没有来?”
“可能有事吧。”恩姐随口回了一句,从最开始的手忙脚乱之后,她现在已经习惯了和和面烧饼了!
李芸娘和好的面,就连馅全部都调好了,她负责简单的摊成饼,再放进炉子里烤,虽然有时候火候掌握的不好,但大体上,味道还是可以的。
“他们家在哪里?我去找他?”卢锡热情的说着。
恩姐看了他一眼:“等着吧,过几天,他们肯定就来了。”
恩姐知道李芸娘这几天身子不爽利,可不能把他们家在哪里泄露了,不然的话,这地主家的傻儿子找上门怎么办?
“来二十个烧饼。”卢锡将银钱拍到案板上,道:“你就告诉我,多出的二十文钱,就当是问路费。”
“不用了。”恩姐直接收了二十个烧饼的钱,剩下的原封不动的退了回去道:“他们来了,你过来找就是,能不能拜成师,就看你的本事了!”
“我再加钱。”卢锡又拿着一吊钱出来,整整一百文钱!
“这不是钱的事。”恩姐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她道:“你加多少钱,我也不能说。”
卢锡还准备再加钱呢,听着这话,又将钱给拿了回去,问:“那我师父什么时候会来?”
“等着。”恩姐只说了两个字,迅速的将二十个烧饼烤好,直接就塞给卢锡了。
恩姐一忙起来,根本没有再理会卢锡了,卢锡想说话,最后连插话的机会都没有,拿着一大包的烧饼,他就坐在一旁守着,拿着烧饼当饭吃。
“易泽,你去吧,我就到这里等着,我要拜师。”
卢锡找了一棵大树坐了下来,对于好友易泽的邀请,直接拒绝了,道:“听那些娘们唱曲,也没什么好听的,还不如去上山打虎呢!”
“一个猎户,你还真当人家是打虎英雄了?”易泽挑眉。
卢锡蹙起了眉:“那天你没来,你是不知道,他抓我的力气有多大!”
“他可不是普通的猎户,他是跟在世子身边的猎户,他能打虎!”卢锡觉得楚云霄不简单,他道:“易泽,你去听曲儿吧!”
卢锡拿着烧饼吃着,摆明了不走的模样。
一旁的易泽摇了摇头,坐上了马车,看着路边等着的卢锡,嘲讽的笑着:“傻子,一个猎户力气大,就要拜人家为师??”
“还跟世子打猎?他怎么不说跟王爷打猎呢??”易泽直接翻了一个白眼道:“世子手下那么多人,岂不是人人都跟着世子了?”
……
“娘,我就说,这个颜色衬你!”李芸娘花了两天的时间,就给楚母的新棉袄做出来了,秋香紫的颜色,一换上,李芸娘觉得楚母的脸色都变白了了不少。
“哎呀,这颜色,会不会太亮眼了?我都一把年纪,要当祖母的人了,这也太不好了。”楚母理了理身上的新衣,自从云霄他爹在边境打仗没了之后,楚母就再也没有穿过这么鲜艳颜色的衣裳了!
“好看!”李芸娘认真的打量着,道:“娘,我再给你挽个头发,这走出去,别人还以为是哪家的夫人呢,长的可真好看!”
“芸娘,你这话说的。”楚母摸着她的新袄子,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道:“我留着过年穿。”
“别啊,这天越来越冷了,旧袄子不暖和。”李芸娘劝说着:“再穿会,等会让楚云霄看看。”
楚母浑身不自在,既高兴又觉得她一个寡妇,穿得颜色这么艳丽不太好。
“哎呦,楚嫂子,你穿这一身衣裳,可真是好看!”
万氏和挺着大肚子的田氏来了,一见着楚母身上的新袄子,就夸个不停,道:“这布料颜色可真好!”
“这针脚可真够细的,这是芸娘的手艺吧?”万氏一眼就看出来了,楚母的绣活,她们也是知道的,虽然做的不错,但,像她身上这件袄子,可没有做得这么好的!
这袖口和领口还袖了点小花呢。
“可不是,芸娘非要给我这个老婆子做。”
楚母把李芸娘这个儿媳妇夸上了天,万氏在一旁羡慕的说道:“也不知道我家冬宝以后娶媳妇,能不能娶个像芸娘这么好的!”
“这长的漂亮,家里家外一把手不说,还能挣钱!”一旁的田氏也帮腔。
万氏笑嘻嘻的把李芸娘夸了,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