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来南疆就是为了探查蟒山的通道,现在已经探得,也派了人监视,南疆怎么布防,就不是明月管的事情了。
同欧阳长空商量要回南岳,欧阳长空自是不舍,“这才几天,我们还没有安静地在一起待会,你又要走。”
“大哥,你努力呦,等平息一切,我们就会见面了。”
欧阳长空觉得压力倍增,可是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
现在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就等严从藩来自投罗网入瓮。
明月来时四五辆马车,回去照样是满满的礼物,王家军的士兵除了一个赶车的都藏在了马车里。
欧阳长空亲自送到坨山关口,看着明月通过关口。
满眼都是不舍,明月通关后,下了马车,向欧阳长空挥挥手。
然后上了马车疾驰而去。
明月的马车刚刚远去,就看到一队人马,奔驰而来。
是严从藩带着侍卫巡边了。
严从藩看着远去的车队装作不解问道:“是谁这么的面子让欧阳首辅亲自相送!”
欧阳长空未有回答,“严大将军今日有空巡边?”
“有人举报,有邻国奸细混到南疆。”
“是吗?那严大将军要严密盘查!”说完看向严从藩侍卫中的一个人,那个人的眼睛如同淬了毒一样正看向关口的方向。
欧阳长空眼神骤冷,是时候收网了!
欧阳长空回到府衙,轻敲着桌子,问道:“军队集结的怎样?”
木香赶紧回答,“桂军已经集结完毕,随时待命。梧州的水军已经在临近海螺镇最近的码头驻扎,战船也延长了巡逻的路线。”
“文书已经送到沿岸军中?”
“已经送到了。”
“桂军也在海螺镇驻扎了军队,有两艘大船,在近海巡逻。”
“大人,不找兵符了?”
“严从藩私养军队,这一条就够诛九族的。陛下总想在史书上留下个明君的美名,殊不知正是束缚了手脚。你看明曜,初生牛犊不怕虎,没有许多顾忌。我同陛下提了一下南岳的情况,陛下允许一切准备就绪,可以一举拿下严从藩。”
“桂军的战斗力怎样?”木香担心地问欧阳长空。
“王冲会同他们接触。岳山山坳里的私兵,大概转移到了同滇国边界的山脉。他对王冲驻扎在岳山卫所有所察觉,后才转移出去。”
这时王冲过来了,把木香给他的水一饮而尽,“欧阳兄,你猜测的非常准,怀乐就是冲着兵符去的,不过严从藩毫不在乎的样子,有时怀乐在书房里他也不防备。兵符肯定不在他那里。”
“我们也来南疆半年多了,不能再这样拖下去了。一切准备就绪,先把严从藩控制住,然后是严骋,那几个卫所的将士你联络好,到时统一行动。”
“好,据苏苏说,严驰告诉她,严从藩把严骋的嫡子送走了两个,家里只剩几个庶子。严驰自嘲,他堂弟才是他爹的亲生儿子吧。”
“告知他真相!”
“好!”
半个月后,明月收到欧阳长空的来信,说已经拿下严从藩,岳山卫所附近山坳里的私兵也一并拿下,南疆五个卫所,三个卫所的将军里应外合,以最小的代价,把严从藩的嫡系一举拿下,并且全部收监,等待押送京城由皇上定夺。
遗憾是,严骋带着兵符不知所踪,怀乐也失踪了。
严驰听闻严骋是他父亲的亲生子,王冲带着禁军到达罗城时,主动打开城门,又打开将军府的门,才会这么顺利活捉了严从藩。
最后,欧阳长空按着约定,找了具尸体,替代严驰,把严驰和苏苏送出了大景朝国界。
从此隐姓埋名,度过一生。
明月拿着信,去了母亲的宫殿。
“娘亲,大哥来信说已经把严从藩拿下,只是严骋带着兵符不知去向,怀乐则一同失踪。我猜测他们躲进了蟒山山坳,大哥已经安排了人在进口处,他们不知从何处进的蟒山。”
“蟒山那么大,不只有那两个进口,肯定还有,没有被发现。就如同玉山山脉同大景朝的交界处的关口,我们也是偶然发现,不过,已经被堵上,被有心人得知是两国的隐患。”
“哥哥的军队换防进行的怎样?”
王翀有些担心,“好像进行的不太顺利。把东岳军的副将岳凌调去了西洲城,净给你王跃哥哥添乱,还纠结他的亲信不执行命令。”
“派谁去了东岳军?”
“卫家的二儿子卫平。”
“是不是遭到排挤?”
“是,你哥哥急得头发都白了几根!”
“母后,不要同妹妹说儿臣的缺点,我在妹妹面前会自惭形秽。”
“哪能啊,哥哥可是南岳史上最英明神武,智勇双全,年轻英俊,有魄力有能力的帝王啊。”
“这是同谁学的?”
“自然是大哥。”
“奥?”明曜看到明月手里的书信问道。
“是,大哥在你的启发下,没有再缩头缩尾,一切布置周密后,一举拿下了严从藩。只是,他的儿子严骋拿着兵符失踪了,怀乐也失踪了!”
“严骋不是他侄子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