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吧!”
赵西京委屈地看向男人:“晏哥?”
陆宴时:“听她的。”
……
苏瓷预料得没错,赵老爷子已经苏醒了。
他感觉自己很久没睡过这么好的觉了,此刻脑袋里面也安安分分的,好似之前只是做了个很长的噩梦,并未被头疾折磨过十年。
恍惚间,儿媳妇欢喜的声音传来:“爸,您终于醒了,谢天谢地,还好没让居心叵测的人把您害死!”
“……谁要害我?”
龚如立马说了,赵西京带苏瓷来赵家的事情。
然而她添油加醋说得天花乱造,赵忠明却是震惊的表情:“你说苏瓷锁了房门,往我头上乱扎针?”
“对啊爸,针还在您头上呢!李院长说他不敢乱动您头上的针,怕有风险,我们都急坏了,不知道怎么办。”
李院长已经来一会儿了,见人清醒才开口道:“赵老先生,您可能得去找一下给您施针的人,只有她才能帮您把针平安取下。”
“爸您听见了吧?您之前对西京那么好,他却带人要害您……早知道就不把他带回赵家了,私生子养不熟,他那是恩将仇报啊!”
赵忠明问李院长:“是这样吗?”
李诚欲言又止:“我现在也不敢确定,得先见到苏小姐。”
生病后的赵忠明,已经很久没出过门。
尤其是近两年,几乎连下楼都艰难。
可现在,他顶着一头看上去骇然的银针,只随意让人搀扶着,便可以自己走进电梯,连本人都感到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