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晏哥你不是说我不是旁人吗?”
“你是闲杂人等。”
然后门在赵西京面前关上。
陆宴时看着已经摊开的银针包,发现里面不只一种规格的银针,分列排布,越靠右边的越粗,厚度是输液针头的两倍。
……
他认知上的银针,就是非常纤细的一根,此时饶是再淡定,也有些慌了。
“你打算用哪种针给我扎?”
“最粗的。”
见男人拧眉,苏瓷噗嗤笑出来:“还以为你真那么淡定呢,原来也会怕?”
陆宴时不答反问:“你确定这些针是林教授留下的?”
“可能是吧,毕竟我十八岁的时候,妈妈就已经去世了,时间有点久。”
发现他沉默地看着自己,但似乎并没上当,苏瓷眉眼笑得更开了:“陆宴时,既然相信我,就请相信到底好吗?”
不被信任的感觉,真的很糟糕。
她刚从苏家吃了一肚子气回来。
男人仅沉默半晌,便放松开:“行,你喜欢什么姿势?我是坐在椅子上,还在躺在床上?要不要脱衣服?”
“……”
屋外,赵西京等得抓耳挠腮。
偶尔把耳朵贴在门上,然而什么动静都没有,因为陆宴时的房间是隔音的。
就在他有些心急,准备直接闯进去时,门先他一步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