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但不敢得罪。
至于朱允熥吗，老鸨就更加摸不透了。
要说这个年轻人好色嘛，他坐在那里神游天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要说这个年轻人不好色嘛，刚才姑娘们进来的时候，这货眼珠子瞪得也够大的。
见老鸨犹豫，刘锐冷笑道：“怎么，王妈妈连我都信不过吗？我知道写这戏文的是个酸秀才，刘某只喜欢女人，对男人可没有兴趣……只是我家公子想见见这个秀才，好好奖赏一下。”
老鸨点点头，下楼去找黄绩了。
没过多久，黄绩从外面走了进来。
黄绩穿着一身淡白色的长袍，头发凌乱、脸色憔悴，衣服上还沾着少许墨迹。
进门之后，黄绩看了看刘锐——他认得刘锐是在考场巡视的锦衣卫。
黄绩又看了看朱允熥和沈度——他见过这一老一少两个人，他们在考场中游荡，但身份不明。
此刻刘锐站着，沈度则是半跪半座，只有朱允熥最为放松。
黄绩颤声说道：“这位公子……你~你莫非是当今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