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济横觉得,自己杀了几个平民,玩了几个女人,算不得什么大事。
鄙视的看了对方一眼,朱允熥不耐烦的说道:“放心吧,你可以回平阳府,封地内的赋税,官府会给你一成,其他的事情你就不需要再考虑了。”
说完之后,朱允熥懒得搭理对方,去查看形势了。
在朱允熥的努力下,出去报讯的锦衣卫总算是阻止了一场战乱。
城外的铁铉和李唯义收兵回营,只派了五百人进城维持秩序。
第二天,晋王朱济喜披头散发,被人推上刑场。
监斩的官员大声诉说着朱济喜的罪状:“……值此家国危难之际,谋为不轨,自绝于天……”
宣读完罪行之后,杜诲之挥了挥手,十个锦衣卫拿着火枪走到刑场上。
一支支黑洞洞的火枪对准了朱济喜。
面如土色的朱济喜茫然四顾。
目光所到之处,全是一张张充满恨意的脸庞。
百姓的怒骂声清晰可闻:“什么狗屁王爷,差点让全城的人给他殉葬!”
“人家去杀鞑子,他倒好,把人骗进城里来行刺!”
“城外这么多明军,搞不好是要屠城的……”
朱济喜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错了。
对面的火枪轰鸣,将朱济喜打成了筛子。
朱允熥看着对方被执行枪决,心中总算出了口恶气。
如果朱济喜不说什么“攘外先必安内”,也许他还不会死。
但朱济喜既然表明了心迹,那就非死不可了。
否则的话,让这样一个居心叵测的人留在后路,自己跟鞑子作战也难以心无旁骛。
而且杀了朱济喜之后,晋王府大受震慑,各种粮草、火药、军械,源源不断的送到城外的军营中。
现在唯一需要考虑的,是鞑靼铁骑的战力究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