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媛怪异地看一眼赵权:“怎么可能?”
“陛下,难道在你身边?你觉得,我身上可能有毒药吗?”
赵权一愣,忽然想起来,他的皇帝身份。
他了然点头,正要再调戏一下方媛时,一名东厂番子忽然急匆匆地跑进来。
“陛下,厂公。”
“那几名带回来的刺客,没救过来。”
“什么!”魏荣大惊。
“你们干什么吃的?人都带回来了!居然让他们死掉!”
那报信的太监一脸苦涩,“厂公,那几人回来时,就已不成人形。”
“我们已找来太医院的太医,依旧没能救活过来。”
赵权叹一口气,对那人挥手,“算了!”
“回来时,朕看那些人就不太行。”
“他们死之前,你们是否问出什么?”
报信太监摇头:“只有一个刺客,在临死之际,喊着回南边,回南边。”
“没等我们问出具体,是南边哪里?他已一命呜呼。”
魏荣指着那太监,要骂点什么,最终化成一声叹息。
赵权想了下道:“这事,先别泄露出去。”
“你们先装作审讯的样子。”
“另外派一些人,先去南城看看,有什么线索。
”
“毕竟,他们在京城中实施刺杀!绝不可能说的,南方老家。”
“另外,在他们身上看看,有没有什么城南的线索。”
众人领命令,立刻纷纷散去。
赵权却有些发愁。
他该如何利用这次刺杀,在苏党身上捞一些油水。
如今,京兆府府尹还在狱中,可惜牵扯不到他。
但,其他衙门,能“诬陷”一下。
还有,苏运!
这件事要怎么跟苏运牵扯到一起呢?
思考着这些事,赵权回到怜春的寝宫。
这后宫一众嫔妃,赵权一个都信不过。
在她们那里睡觉,都得睁着一只眼睛。
因此,赵权将怜春这里,当成寝宫。
赵权进入卧房时,看到怜春对着一个瓷瓶发呆。
以至于,赵权走到身边,她都没有发现。
“看什么呢?这么出神。”赵权的声音,吓得怜春一个激灵。
见到是皇帝来,她立刻要跪地行礼。
赵权一把将其拉起来,顺势拉到怀里。
“朕不是说过吗?在这卧房里,你不用对朕行礼。”怜春被赵权这一套丝滑小连招,弄懵了。
片刻之后,她才反应过来。
“陛下,妾身记住了。”
“可,若非妾身多嘴……不会让陛下身陷险境。”
赵权伸出食指,压在怜春的嘴唇上。
“你要记住,这些事不是你的错,是那些刺客和心怀不轨之人的错。”
“你,只是不小心说漏嘴。”
“嗯……让朕想想,该如何处罚你。”
怜春听见皇帝要处罚。
她脸上表情愣一下,又放松不少。
赵权见状,知道他的想法没有错。
怜春心地善良,若一味开导她,或许效果不好。
时间久了。
可能这份愧疚,会一直在她心中,生长壮大。
这会成为一块心病。
既然如此,不如正视问题,迈过这道坎。
赵权想了下,贴在怜春耳旁,说出他的处罚。
“朕罚你……今晚站着。”
怜春听到皇帝的处罚,仅是罚站,感到有些失望。
这时,怜春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以为是普通的罚站而已。
她心中自然清楚,这是皇帝的偏爱。
但,如此轻松的处罚。
让她的愧疚,丝毫没有减轻。
可,既然皇帝说了,她自然不会反对。
“是,妾身知道了!”
“今晚一定认真受罚,绝不坐下。”
赵权的
脸上,露出暧昧笑容。
“这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啊。”
怜春感受到皇帝的笑容里,好像还有其他东西,却没有放在心上,只微微点头。
“陛下放心吧,妾身绝不会反悔。”
“好,那朕就先从你后面开始。”
说着,赵权一把将怜春拉到一旁,伸手去脱怜春的裙子。
怜春感受到,皇帝解开腰带,心中一惊。
虽说,他们关着门在卧房。
但,这里燃着火烛!
他们站在地上,站在桌边?
这……这怎么能行?
怜春连忙按住皇帝的手,满脸都是惊慌表情。
“陛下不是要妾身罚站吗?这是要做什么?”
赵权依旧一脸坏笑:“自然是行云雨之事。”
“只是,今晚你得一直罚站,只好委屈朕啊!”
说着,赵权继续去解怜春的腰带。
此时,怜春才明白,赵权罚她站着,是什么意思。
她心里掀起滔天巨浪。
看看皇帝这身位,再想想皇帝方才说的那句话。
那姿势哪怕在群芳阁中,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