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明朗,就在某种情绪快要溢出来的时候,唐诗猛地回神。
把手缩回去的同时,狠狠推了男人一把,“陆彦辞,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他刚才的举动,绝对是脑子有病,并且还病得不轻。
陆彦辞眸色渐深,“止血,消毒!”
“……果然是脑子有病!唾液里面有很多细菌,怎么想让我破伤风而亡,好为秦以沫报仇?”
不然他怎么会突然凑过来?
“……”
后半句唐诗虽然没说出口,但是全写在脸上了,陆彦辞瞥了她一眼,抬手打开头顶上方的橱柜,从里面拿了一个白色药瓶,“我没你想的那么阴暗!”
“……你也没光明多少。”唐诗撇嘴。
不过他吃的什么药?
管他吃什么药,就算是毒药,也跟她没有关系,她该关心的是自己。
捏着已经不流血的手指,唐诗去了客厅,熟门熟路的从电视柜下面拿了药箱。
拿出碘伏准备消毒,一双大手伸了过来,“我来。”
唐诗背过身子,“不劳您大驾。”
“……”
陆彦辞掰着她的肩膀,把她掰了回来,强行拉住她的手,“要不是为了奶奶能早点吃上饭,我没兴趣管你的闲事。”
“呵呵……”
唐诗没再跟他废话,既然他想做就让他做,反正一只手也确实不太方便,只是他这手法……
“陆彦辞,我就只是破了点皮,你至于把我整个左手都给缠起来吗?”
唐诗把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左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跟个粽子似得,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饭?”
“我来!”
唐诗怀疑自己的耳朵幻听了,“你会做饭?”
结婚三年,她可是从来都没见他做过饭。
好吧,没见过不代表不会做,只不过她不配罢了。
陆彦辞一把把她从沙发上拉起来,“你说,我做!”
“……没兴趣!”
“那你对什么有兴趣?”黑眸微眯,“霍筠逸?”
“对,我就是对霍筠逸感兴……”
话都没说完,陆彦辞一个低头,就直接以唇封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