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易琛拉过人来,抱在腿上,“又乱说什么胡话?”
“如果不是我,你可能早就结婚了吧,这样你爷爷就能看到孙媳妇儿。”,而不是我这个冒牌的。
“你不就是?”,他抱着人的手又不老实,在她腰臀间摩挲着。
“我才不是!”
这个身份是她一辈子都不可企及的。
“有些事要敢想才会实现,明白吗?”
她确实不敢想,也不敢觊觎,想到那些血和泪的教训,不禁心头一颤。
“不要怕,哪怕为了我,你也要努力一把。”
许诺不太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她要努力什么?这种事是她努力就能成的吗?
阶级的顽固偏见深不见底,她觉得就是到死都跨不过去。
她珍惜和沈易琛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只希望到时候分开也不留遗憾罢了。
两人前脚刚出了医院,贺珺蓝人就到了。
“老爷子这两天怎么样?”,她问护工。
“这两天有点精神,也能认人了,沈总刚才来了一趟。”
贺珺蓝进屋,刚坐下,就听老爷子念叨。
“小易的女朋友不错,什么时候结婚定了吗?”
贺珺蓝怔愣的神情一闪而过,不知道老爷子说的是哪个女朋友,又觉得沈易琛没那么大胆子带那个女学生来,十有八九是听了沈万山的话带了覃晓洋过来。
“快了,想着年底就定下来,您可得保养好了,到时候参加小易的婚礼。”
“好啊!好,好!”,沈老爷子高兴的不行。
贺珺蓝琢磨得赶快和沈万山商量着去覃家提亲。
许诺被沈易琛扣在家里,他也不去公司,会议都改成线上,有紧急文件让韩瑞拿来家里签。
开会的时候让许诺在书房陪着,看她倚靠在贵妃椅上,睡袍下露出白花花的大腿又觉得心痒,干脆把人拉过来,坐在腿上抱着。
“哎呀,我都被别人看见了。”,她小声凑在他耳边说。
“没开画面,他们看不到你。”,手钻到睡袍里一刻也停不下来。
“你这样我怎么看书?”,她又嘟着嘴不高兴,压低了声音。
“大声点说,麦克风关了,里面听不见。”,说完照着那粉嘟嘟的小嘴亲了上去。
“你干嘛呀!”
回头看了眼电脑屏幕,里面会议室的人齐刷刷的望向他们,虽然在他们面前只是一片黑屏,但她觉得很羞耻。
“嘘,别说话。”,说完他点了麦克风,开始发言。
箍着她细腰的手腾出来一只,顺着两腿间的缝隙往里。
未经人事的许诺,哪儿受得住这个,几下就软了下来,赶紧握住他那只手,因着他还在讲话不能出声,只能咬住嘴唇。
身后的男人仍语气不乱,说的一本正经且严肃认真,只是在看到她耳后红起的一片,唇边勾着坏笑。
她那点劲儿根本敌不住沈易琛。
她本就背对着他,被他禁锢的动弹不得,现在被撩拨的双手紧紧抓着桌子,看着电脑屏幕的双眼逐渐失焦。
感觉到她的反应,沈易琛问了对面一个问题,结束了发言,快速关掉了麦克风。
“受不了了?”,他又故意凑近,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
这一动作无疑让许诺快要承受不住,她甚至下意识的往后挪了挪。
沈易琛瞬间被她这细微的动作激起了压抑着的念头。
再也无心听那边的工作汇报,淡淡说了句会议暂停,便关掉了电脑。
两下褪去束缚,双手握着她白皙的腰……
被折腾的睡了一下午,晚上她说什么也要回学校,真是怕了,谁知道这长夜里又会发生什么。
在沈易琛的再三保证下,终于留了人再住一晚,明天送她回去。
晚上睡觉她都靠着床边,离得远远的,沈易琛趁她睡着后又把人捞过来搂在怀里,闻着她的香甜才睡去。
第二天她果然还是没赶上上午的课。
“我只说了晚上不动你,没说早上。”
她就被沈易琛这么无赖的按在床上错过了上课时间。
吃过午饭后,把人送回学校,许诺像是躲瘟疫一样赶快下车跑了,怕又被扣下,因为她发现这个男人随时都会发情。
虞舒欣看到许诺的伤口吓了一跳,“这么严重?”
“还好,伤口不深,就是划破了皮。”,她想起来今天还没抹药,拿出药膏对着镜子开始涂。
“我帮你吧。”,虞舒欣从她手里接过药膏,刚扒开她衣领,“呦!你俩这真激烈,沈总嘬的劲儿够大的。”
许诺腾得脸通红,捂住领口,“要不我自己来吧。”
虞舒欣挪开她的手,边给她涂药边说,“害什么臊啊,这很正常,记得做好措施。”
“虞舒欣!”
“哎,别动。”
她发誓再也不让沈易琛在身上留下痕迹了,真的社死。
“合计你这白受了一身伤,还抓错了人!”
许诺把事情经过和她说了。
“真正作案的人还没找到?”
许诺摇头,她实在不明白使坏的人为什么大费周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