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氏满脸失望愤恨道,“来儿这么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让一个女人跑了?”
她们本来是来抓奸,然后拿捏住姜夕榆的把柄,到时候她就可以乖乖听话了,可现在人竟然跑了。
“母亲放心吧,姜夕榆既然中了浓烈的药,即使她跑了也跑不远的。”徐蓉脸上一片阴霾。
事情都做了,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把姜夕榆偷人这件事坐实了。
“蓉儿说的对,我们一起去找。”郑氏道。
她们浩浩荡荡出门,刚走到路口,前方有一个奴仆一脸慌张的跑过来,“不好了,不好了,表少爷出事了?”
她们的脸色大变,郑氏呵斥道,“你要找死啊,谁让你叫那么大声的,给我闭嘴。”
奴仆白着脸,指着不远处的山,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周氏等不及了,慌忙的朝着山上跑去,郑氏刮了他一眼后,也紧跟其后。
周氏看到山上,看到周来脸色惨白的躺在地上,而他双腿间全是血,裤裆已经全部烂了,仔细看隐约还能看到里面血肉模糊一片。
奴仆们都在周围看着,愣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查看周来的情况。
“我的来儿啊。”周氏看到周来这惨样,悲伤的叫唤后整个人一软,要不是郑氏及时的拉着她的胳膊,她整个人都瘫倒地上。
看到周来惨不忍睹的模样,郑氏和徐蓉也是吓傻了。
徐蓉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似的,躲在郑氏背后。
缓过劲来的周氏,扑到周来的身上心疼的大哭,“来儿,到底是谁把你害成这样啊?”
周氏哭的伤心欲绝。
郑氏看到周来伤成这样,心里也不好受。
徐蓉也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不用想也知道和姜夕榆脱不了关系。
谁能想到周来长的像是猪一般的胖,竟然还被姜夕榆伤成这样,也是一个废物,徐蓉眼中不自觉的流泻出鄙视。
徐蓉睨了一眼周来,淡淡道,“我看表哥应该还活着的,听说兰若寺的无名大师医术了得,我们还是先把人送到兰若寺让无名大师给他医治。”
徐蓉的话提醒了周氏,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吩咐奴仆,“你们快把少爷抬到兰若寺去。”
闻言,奴仆们七手八脚小心翼翼的把周来抬下山。
一行人下山进了兰若寺后,问了兰若寺的僧人无名大师在哪里后,她们直接到正殿,周氏率先哭着冲进正殿,扰乱了即将结束的法事。
“大师,你快救救我儿子吧?”
被打断法事的无名大师睁开眼,木鱼声也戛然而止,看到满身是血的周来,眉头轻皱,刚想问话的时候,突然周氏好像是发现了什么愤恨的事情一般,疯了一般朝着姜夕榆冲了过去。
“姜夕榆,你好狠毒的心,竟然把我的来儿伤成这样。”
随之周氏就要抬手朝姜夕榆扇去,姜夕榆原本是跪在蒲团伤的,这会儿见周氏冲过来,一把抓住她的手同时,人也直接站了起来。
冷声道,“佛门重地,姨母这是要做什么?”
说完,淡然的把周氏推开。
可周氏去不肯罢休,眼睛通红的瞪着姜夕榆,“你这个恶妇,真的是狠毒的心,你为何要害我家来儿,你这是要断了我们周家的子嗣。”
周来是周家的独生子。
周氏一边哭着一边又要往姜夕榆身上扑去。
姜夕榆眉眼都是冷意,往边上一躲,“姨母这话我就听不明白了,我什么时候害他了?”
周氏一时不察摔倒在地上,痛的嗷嗷大叫,愤恨的朝她吼,“你敢说这件事与你无关?”
姜夕榆一脸无辜,“我不知道姨母说的是什么,姨母你有话就直说。”
姜夕榆一副死不承认的样子,瞬间又把周氏气的差点背过气去。
徐蓉见不得姜夕榆这装傻的模样,开口帮腔道,“嫂子,姨母的意思表哥的伤是不是你弄得?”
徐蓉的话,让殿上的人目光都落在了她身上。
姜夕榆冰冷的看向徐蓉,“妹妹这话还真的有意思,来表哥的伤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怎么听不懂呢?”
上一世她和徐睿最后形同陌路,徐蓉可出了不少力。
今日这般的算计,也是徐蓉撺掇郑氏搞出来的。
见姜夕榆这副抵赖,周氏气的站起来指着姜夕榆大声喊道,“你还不承认,昨晚来儿是和你在一起的,不是你弄的话还会是谁?”
一股浓浓的臭味从她嘴里喷出,姜夕榆嫌弃的后退几步,冷嗤道,“姨母请慎言,我是永林侯府的夫人,怎么会和一个外男一起?”
周氏和郑氏的脸不自然起来。
几秒后,周氏梗着脖子咬牙切齿道,“这就不知道你了,也许是你死了夫君,寂寞难耐的勾引我家来儿。”
周氏也不想要脸面了,谁让姜夕榆死不承认。
姜夕榆清冷的双眸瞬间染上了一层寒冰。
“你要把你儿子想成私会有妇之妇的无赖,我没有什么意见,可我身为侯府的夫人,一向是清清白白对得起永林侯府,更对得起亡夫,我绝不容你这样污蔑。”
姜夕榆腰背挺直,字字句句都铿锵有力,不容任何人质疑污蔑,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