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听酒眼眸清冷,语调也是淡淡懒懒的,“既然你舍不得拿出来交换,想必他的存在,对于你来说,也没有多大的意义。”
贺涟詹冷峻寒冽的脸部轮廓,紧绷到了极致,“陆听酒!”
见陆听酒准备车。
贺涟詹前一步准备去拦住她。
但有一个人比他更快。
“淮止。”
看着轻描淡写的,在半秒之后就挡在他面前的人。
贺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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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的声音冷冽到极致,“你最好搞清楚,你身后护着的那个人,到底是谁的人。”
是谁的人?
淮止眉眼清隽,许久不染人间烟火的清冷眼眸,有细碎的暗光一闪而过。
“她是她自己。”
清润淡缓的几个字落下,有着最波澜不惊的笃定。
岁岁她,首先是她自己。
贺涟詹看着这样一幕,微觉讽刺。但同时也稍沉下了声,“淮止,你是南海的王,十七洲由你掌控。但不代表,十七洲之外的地方,你可以插手分毫。”
话音落下之后。
贺涟詹冷峻无比的视线,笔直寒凉的落在了陆听酒脸,“一个孩子而已。既然我可以有第一个,也可以有第二个。”
“陆听酒,你太低估人心的无情。”
此时的贺涟詹,说得太过稳操胜券。
自以为,自己可以做到最无情的那个人。
殊不知。
有人可以更无情,心也可以更狠。
还不止一人。
陆听酒眼神不变,连细密纤细的眼睫都不曾动分毫,“是吗。”
【一个孩子而已。】
陆听酒眼睑微敛,没有任何温度的几个字淡然响起,“万一,这辈子就只有那一个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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