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已经这样了,说什么都没用了。妾身没能让您迷途知返,也是罪过。妾身……来世再见!”
说着,蜀王府突然爬起身来,一头就撞在了一根石柱上,当即脑浆迸出而死。
“爱妃,爱妃!”李凡看到惨死的王妃,嚎啕大哭起来,“是本王害了你,是本王害了你啊!”
楚元望着蜀王妃的尸体,叹了口气,非常恭敬的施了一礼,然后下令道:
“将蜀王妃好生收殓,不得有丝毫怠慢。”
“喏。”
“将蜀王殿下关押起来,严加看管。没有本官的命令,谁也不许探视。”
“来人,将这些公文发往各郡,再通知程咬金和秦琼二位将军,速速领兵进驻成都。”
“喏!”
……
区区一夜时间,禁军如同神兵天降一般,几乎未折损一兵一卒,就将有反意的蜀王生擒活捉于王府之中。
早晨起来的百姓们甚至都没有感觉到,气氛有什么大的变化。
直到他们看到数万大军进入城内驻扎,并且数名官员的府邸被查抄,本人也被五花大绑的带走时,这才明白过来。
楚元也及时派人在城内各处张贴告示,告知百姓们不要慌张
,官府已经控制住了局面,不会再有大的动荡发生。
不仅如此,他还杀鸡儆猴的查抄几家囤积居奇,趁火打劫的粮店,硬生生的把局势给稳定住了。
程咬金见了楚元以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当胸给他了一拳不过却不是因为感到被冒犯。
“行啊,你小子!”程咬金两眼冒光,哈哈大笑着说道,“不过区区一天时间,你就把反贼给拿下了。亏得我们哥俩还在为你担心,结果却是白担心一场!”
秦琼马上就在一旁揭穿了他:“老夫可是对尚书令大人一直都非常有信心的,从未担心过什么。倒是这憨货,酒也不喝了,觉也睡不着了。就在那里望着营寨大门,说什么也不肯离开。”
活土匪顿时涨红了脸,额头上根根青筋迸出:“你怎的凭空污人清白?老夫那能叫担心吗,老夫只是担忧国事,所以一时之间睡不着而已。”
很快的,书房中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笑闹够了,楚元说道:“二位伯伯可要去见见蜀王?”
程咬金想了想,却是摇了摇头:“还是不见了,老夫曾与他有过一些交情。他现在的样子一定很惨,所以老夫
还是不见了。”
他既然这样说,楚元也不勉强,就带二人去见了从王府中查抄出来的罪证。
看到那些龙袍玉玺,甚至还有和吐蕃大相禄东赞往来的信件,在信件中就可以看出来,双方已经预谋了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看着这些信件,楚元是啧啧有声,程咬金看的是沉默不语,秦琼则是大摇其头。
“哎,昔日老夫与这蜀王李凡也见过几次,那时候的他虽然性格让老夫不太喜欢,可也算的上是谦谦君子。这才几年时间,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程咬金一边叹息着,一边说道。
“程伯伯,环境会改变人的。”
程咬金再次叹息了一声,不说话了。
接下来就该是收尾工作了,楚元将这一次的经过详细的写成了奏折,随同李凡与他的那些罪状一起,被送往了长安。
一同上路的,还有李凡的那些家眷,当看着不过五六岁的孩子被塞进囚车里的时候,楚元来到了李凡的身边。
“蜀王殿下,你现在可曾有过后悔?”
“后悔?不错,本王现在确实是已经后悔了。”李凡一双无神的眼睛看了看楚元,简直是说不出的落寞,“本
王后悔,上了你这个小子的当。天真的以为你们还驻扎在绵竹城塞,本王真的好后悔啊!”
“常言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鸟之将亡其鸣也哀。可在蜀王殿下的身上,我确实看不到这一点。这说明殿下的身上已经没有人性的存在了。”
“殿下将会被押往长安,在那里陛下会为您做出公正的判决。王爷,一路走好。”
楚元拍了拍囚车,然后对押送的军官说道:“天气略微有些寒冷了,尽量不要让几个孩子在路上受苦。明白了吗?”
“喏!”
“好,出发吧!”
看着数十辆囚车蜿蜒而去,楚元微微一笑,随即就有人来报,在李凡书房的密室中,发现了一本册子,里面记录了益州大小官员们的犯罪行径。
“还有这样的事?”楚元眉毛一挑,感到十分的惊讶,“速速将册子拿来,再把程咬金和秦琼二位大人请来。”
“喏!”
不一会的功夫,一本厚厚的册子就被送来,楚元和程咬金与秦琼正在翻看一本册子,不时的发出惊叹的声音。
“如果不是那李凡将这些东西都记录下来,我都不敢相信益州的官场居然已经烂到了
这种地步。”
上面记录的这些官员们的罪行让他这个相信“水至清则无鱼”的人都感觉有些触目惊心。
“哎,也难怪。上梁不正下梁歪。有这样的王爷,下面的官员烂成什么样也就能理解了。”
“小子,你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