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福满这次远征我又没做什么,这样做我觉得有点……”
“别怕,如果不是你极力争取,也不可能为我们争取到这么好的封赏,所以你不用想那么多,这都是你应得的。”
晋阳想了想,也确实如此,于是理直气壮的和楚元并驾齐驱,接受岐阳城中百姓的欢呼。
入城仪式完毕后,接着就是庆功宴。
楚元吩咐把缴获来的牛羊肉都拿了出来,又拿出了所有的美酒,摆下了流水宴,以此宴请城中百姓对此天策军将士上下都没有一点反对,反正他们这次的收获已经足够他们过上一辈子衣食无忧的生活了。
岐阳城全城陷入了狂欢之中,也不用管认识不认识,端着酒杯的就是好兄弟,结果弄到几乎一大半的人都被喝倒了,到处都倒着醉汉。
楚元索性也不管这些了,只是和军中将士尽情的畅饮,一直到失去了意识。
……
“唔,头好疼。”
用蒸馏法酿造出来的酒就有这么一个缺点,宿醉之后头疼的让人恨不得把脑袋劈开。
揉着脑袋,楚元坐了起来,摸了摸身边,伊人已经不知道何处而去。
“兕子,兕子?”
“驸马,你醒啦。”晋阳从门
后探出小脑袋来,随即进屋,手中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喝了它吧,驸马,这是我给你坐的醒酒汤。”
“哟,几月不见,我的兕子手艺见长啊。”
喝了一口,酸酸的,很是提神醒脑,脑子里的疼痛也减轻了许多。
晋阳只是温婉笑着,并不回答,等楚元一口口的喝完了汤,她接过汤碗这才接着问道:“驸马,你这几月一直在草原上吗?”
“是啊,对了后面的事情还没给你讲呢。”
然后,楚元搂着晋阳,将这三个月里在草原上转战千里的事情讲述给她听。
晋阳听的十分仔细入神,不时的提出一些疑问。
这一讲就是差不多两个时辰,听完了以后晋阳才拍着胸膛,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真是吓死人家了,原本还以为驸马你们在草原上是任意驰骋,想不到其中还有着这许多波折。”
“是啊,原本我们的准备也不是很足,结果还遇到了沙尘暴,那大风刮的,几乎连人都能卷走。要不是有阿卜杜拉的及时提醒,我们的损失恐怕还要大一些。”
“所以,驸马你最终还是让他占了一些便宜?”
“傻妞,那可不叫占便宜。这叫做互惠互利。”捏
了晋阳的鼻子一下,楚元接着说道,“不管怎么样,这交易也不是一锤子买卖,如果一下子弄的太狠了,对以后的交易也不是什么好事。”
“我就是觉得,那阿卜杜拉并没有说实话,他肯定赚的要更多,肯定不像他跟你哭诉的那样。”
“瞧你这话说的,人家当然要赚钱了,不然你以为他跟着我们在草原上晃荡什么呢?”
“呜……”
一声号角长鸣,雄浑的声音在辽阔的草原上远远传开。
听到这个声音,两队刚刚还厮杀的不可开交的两队人马迅速回归本阵,形成了两个齐整的队伍。
两个方阵,各一千人,都骑在雄骏无比的战马上。
不同的是,左边一队人马甲胄鲜明,鞍鞋齐备,左手刀右手盾,背着神臂弓。
右边一队人马,使得都是重型骑枪,肩上也斜挎着机弩,手中的长枪鹅卵粗的枪杆,因为浸泡过桐油的原因,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长约近两丈,杀气腾腾。
楚元全身甲胄,面孔被面甲所遮掩,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身后则是两个掌旗兵,两杆大旗一面写着天策军三个白底金字;另一面则是一个大大的“楚”字。
两队人马都是
紧紧的盯着楚元,等待他做出判决。
“今年秋日狩猎,以……”楚元一边说着,威严的目光一边扫过了他们,“神机营将士为主。”
“吼!吼!吼!”
右边的那一队顿时爆发出了欢呼声,左边的队伍则是一阵哀叹。
“这下子又没打过,回去要被父亲吊起来打了。”
“我就纳闷了,咱们怎么就是打不过他们呢?”
“废话,还不是因为有你个废物。”
“程处默,我跟你誓不两立!”
“够了,都闭嘴。你们是把节帅说过的话都当耳旁风了,想关禁闭不成?”
一听紧闭,刚刚还争吵的不亦乐乎的程处默和秦怀道立马闭上了嘴巴。
没人愿意去尝试一下禁闭室的滋味,他们甚至都不敢去想。
随着楚元的一声“各队带回”的吩咐,神机营和军事学院两队人马分别由各自带队的校尉领回。
神机营那边的将士们是一脸的兴奋,一边前进一边小声讨论着即将到来的秋日狩猎;而军事学院那边则是垂头丧气,就好像被人给暴打了一顿一样。
“节帅,看来还是我赢了。”楚元身边的薛仁贵咧着大嘴笑了起来,“老李,你还要加把劲儿啊!”
李天禄
翻了个白眼,虽然他心里已经决定等回去了就好好修理一顿那些少爷羔子们,可在薛仁贵面前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