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你对我已经是百般的好了,这些兕子都记在心里。可是驸马你不能什么事都瞒着我,只想着独自一人去承担。”
“好吧,好吧,兕子,我跟你坦白了说吧。”楚元扶着晋阳的肩膀说道,“确实如同你刚刚所说的那样,我确实是想和孙道长一起前去岐州。不过你要知道,你的驸马可不是一般人。”
“别的不说,就凭我懂的那么多种姿势,你也应该能猜得到。”
晋阳的一张小脸慢慢的爬满了红晕,然后就听楚元接着说道:“我这一次确实是没有骗你,我真的不怕虏疮的。我也知道,你想和我共进退,一同面对压力。可是你要明白,你还有你父皇在。如果,我是说如果啊,有个万一,你父皇他该有多伤心?”
从李世民那个角度来说,就能让晋阳比较好接受一些了,她也明白楚元确实是在为自己着想。
“想想,你还有那么多没有完成的事业,你还要去一件一件的完成呢。更重要的是,你要为我,生十几个健健康康的宝宝啊。”
“臭不要脸,谁,谁要给你生小宝宝啊?而且还是生十几个,那你去找头母猪好了。”
晋阳
红着脸小声说道,不过她总算是被楚元给说服,不再要求他不能去岐州了。
“对了,神机营的士兵这次驸马你带着。”
“嗯……公主,明天我可就走了,难道你不想做点什么吗……”
……
第二天一早,楚元就去请了孙思邈,准备出发。
孙思邈也不是一人单身上路,他的行李还有很多。
“孙道长,你这十几车里,装的都是什么东西啊?”
“这些大多是老道从陛下那里讨来的各种药材,此外还有老道自己的一点私人物品。”孙思邈看了看楚元身后,倒是颇为惊奇,“驸马爷此去泾州上任,居然没有带什么行李吗?”
“有啊,小子自然也带行李了。”楚元指着另一个方向说道,“是兕子给准备的,估计应该不多吧。”
然后他就和孙思邈一起看到,晋阳指挥着几十个下人,大包小裹的走了过来。
“驸马,这些都是我给你准备的东西,你在路上用得着。这是我给你准备的貂裘,你穿上,泾州风大。孙道长,这是给您准备的。”
晋阳很会做人,所有的东西都是准备了两份,没有落下孙思邈的。
以孙思邈这个年纪,早就
已经不用顾忌什么,大大方方的就接受了。
最后,两个人的行李就占据了差不多二十辆大车,而随行的人也是浩浩荡荡。
不仅有担任泾州一文一武,左右哼哈二将的薛仁贵和许敬宗,还有神机营的五百人晋阳已经连夜去向李世民讨来了用兵的诏书,可惜不是虎符。
虎符是古代皇帝调兵遣将用的兵符,用青铜或者黄金做成伏虎形状的令牌,劈为两半,其中左半交给将帅,右半由皇帝保存。只有两个虎符同时合并使用,持符者即获得调兵遣将权。
而楚元手里的,正是左边的那一半虎符如果李世民给他的是另外半边,他就可以自称为某某道行军大总管,沿途的那些州县都得拿他当成老子一样供起来。
只可惜,现在只有皇帝的圣旨,所以也就只能是低调行事了。
薛仁贵调教的这些神机营的士兵们已经得到了命令,护送孙思邈前往岐州。
五百人分成了五列,整齐的站在了晋阳公主府的门前,军容整齐,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楚元和薛仁贵上了马,而孙思邈和许敬宗则坐在了车上。
“驸马,你可要早点回来,我在家等着你。
”
楚元听到了晋阳的声音,回头就看到她和如月以及府中的几个管事都站在了大门前,正恋恋不舍的望着自己。
“在家里等我回来,回来以后我就给你做披萨。”
楚元冲着小妻子摆了摆手,招呼了一声,大军开拔。
……
这是楚元第一次率军“出征”,一开始他还觉得很是新鲜,而且是威风八面,可过了不长时间,就尝到苦头了。
现在天气还是非常的寒冷,才出长安城,那凛冽的寒风就顺着铠甲的缝隙往里面钻,楚元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快被冻僵了。
“驸马爷,其实你也不用吃这样的苦,可以回到车上,和孙道长他们聊聊天,下下棋都可以嘛。”
“那怎么行,我可是皇城司的主簿,下面的士兵们都看着我呢。如果我做出这种类似逃兵一样的事情,以后还怎么带兵打仗了?”
薛仁贵有些无语:打仗?那是我们这些大老粗的事情,难道您这个身娇肉贵的驸马爷,还真想驰骋沙场不成?
见他还要说话,楚元淡淡地说道:“皇城司中郎将,薛仁贵。”
“末将在。”
“动摇军心,是什么罪过,会受到怎样的惩罚,本
主簿觉得你应该能明白。”
薛仁贵心中一凛,连忙在马上施礼道:“是,末将知错。”
“本主簿命你,率前军前行。斥候探马都不能缺少。老薛,你就把这当成了一次真正的行军好了。”
“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