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什麽他最爱,大家开心就行了,您还有什麽要说的呢?」
常月玲呵呵:「这时候还为他着想,不就是衬着我是心思狠毒的反派富家女吗,我又不是非他不嫁,你当成宝我还没当回事呢。」
麦子内心其实就没怕过这俩富姐,为男人事业才低头罢了:「您可别放这种大话,越这麽说的多半心里已经输了半截儿,再说您之前也没对我隐瞒过,你对他的确也没什麽反感,我从没跟他说过这些,但他这人吧,是心思没放在讨女人喜欢上,真要用点心,您这假把式比戴老板还输得快。」
eo气得呵斥:「放屁!」
麦子反而乐:「急了,您看,要真心里没点想法,根本就不会急,他真不错,情绪稳定,待人接物有礼有节,又不是那种八面玲珑的油滑,心里有自己琢磨的劲儿,董事长丶强哥这些大人物都赏识他,连他以前做个教培老师都能做得有声有色,所以喜欢他也不掉面儿。」
常月玲钱势压不住人就说不过:「那……你打算怎麽办?」
麦子还奇怪:「找他说说你这事儿啊,放心,我不会添油加醋,我也有我的骄傲。」
常月玲没好气:「我就没骄傲?过来坐下,我说的是如果今天这话当没发生过,你以后打算怎麽办?」
麦子没过来平起平坐,只稍微靠近点沙发区。
想了想:「本来这都是我跟他的心情,不想跟人说,但也确实没人能说,我们还算相识于微末吧,他还什麽都不是的时候就被我得了手,我反覆想过要是按照寻常恋爱的路数,没准儿就黄了,你看看他现在忙得飞起,哪有精力时间跟谁磨磨唧唧谈恋爱,那都是浪费时间,所以陪伴他见证很多没见过的风景,以后……心理差距太远,或者谁成了谁的包袱,那就分开呗,这段儿太神奇美好,我都不想有什麽狗屁倒灶的剧情来抹黑,离了他我也能过。」
常月玲定定的看着自己秘书,秘书也不胆怯的回看,但没什麽对抗的意思,就随便您爱咋咋地。
所eo无奈的先开口:「我还真有点羡慕你的自由自在。」
麦子一句都不让话落地上:「也就是跟您放放嘴炮,真分手可能还是会痛苦些日子,不过他经常说不要感情上头,体验过程美好就行了,我很认同他的态度,上一段感情就是错付了心思,悔恨万分。」
常月玲抱怨:「我发现你才是跟他最默契的那个!」
麦子笑笑:「我也希望是,您不觉得膈应就行。」
「我有什麽资格膈应!」常月玲简直自嘲:「他对艾拉汽车的重要性就不用说了,我说你就是吃准了我不可能跟他翻脸,合夥儿欺负我!」
麦子一定要说清楚:「这不叫欺负,是起码有点底线,一直瞒着您,等您真心实意义无反顾的喜欢上他,才知道我跟他有关系,那才叫欺负,我这是在牺牲我自己的小确幸来坚持我的底线,跟您和他都无关。」
可能就是这句话,让常月玲相信了。
因为这种主动坦承唯一受伤的就是麦子,损失了一切还没任何好处。
包括拿这事儿也没法去给秭小伟邀功撒娇吧,按照常月玲今天体验到那家伙的嘴脸,没准儿反手一个大逼斗。
所以她的回应也出乎意料:「那要不这样,你不许告诉他,我来看看他的底线怎麽样,其他我们一切照旧。」
换麦子意外了:「您这……」
不过她也不罗嗦:「行吧,我也不担保绝对不说,要不我还是去楼下设计研发部上班算了,天天这样对着也尴尬,您这不还得跟他约会嘛,我眼不见心不烦。」
常月玲听了这反而来劲:「别介,就得天天看着烦,烦走了最好,我工资翻倍,看谁先犯恶心!」
麦子像看傻子似的,您太低估了我们民女在高薪面前的忍耐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