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官兵还没来得及发火,就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男人闲散慵懒音色。
那官兵的心情本就不好,此刻又有人出现阻拦,他抽出大刀,语气不善的威胁道:
“你是什么人,也敢直呼王爷的封号。”
那人还未说话,身后就有侍卫骑马上前来,直接用手中的刀挑掉了那官兵手中的大刀。
他直接将刀架在那官兵的头上。
“王爷面前你竟敢用刀,不想活命了是不是?”
众人听到这声音,下意识朝着声音来源的方向看过去。
只见在距离流放队伍的不远处,赫然出现了许多人。
为首的两个男人皆是十分富贵的装扮,不过是一个内敛,一个张扬,而这出声的正是分外张扬的那位。
这气质沉稳内敛的正是江淮月前不久见过的靖王,而另一位江淮月只是看了一眼便已经将这男人的身份猜了个差不多。
人群中不知是谁格外眼尖的看到了这两人腰间的玉佩,他突然出声道:“是靖王和瑞王。”
“这两位王爷怎么来了?难不成也是听说了这里有金矿?”
“这瑞王同永王向来不和,别不是来这里跟永王抢金矿的吧?“
“若真是那样,苦的可就是我们这些人了。”
他同身边的人小声窃窃私语,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两位王爷又觉得分外悲伤了一些。
那几个官兵虽不认识端王和靖王,但刚才听那侍卫自报家门,也对他们两个人的身份猜了个差不多。
他们异常有眼力见的将扔掉手中的武器,立马跪到两人的面前。
“不知二位王爷大驾光临,小的有失远迎。”
端王向来是男的听这喜人虚伪的场面话,他轻哼一声,语气里的嘲讽是丝毫不加掩饰。
“若是提前告知了可不就是错过了永王这么一场好戏,那多无趣啊。”
“怪不得当初他巴巴的往江州这里来,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那官兵在端王的面前装傻。
“小的不知王爷此言何意?”
端王还未讲话,只是一个眼神,先前那个侍卫就已经将那官兵直接踹翻在地上。
“王爷的意思,也是你能揣度的?”
端王笑了笑,还想从这几个官兵的嘴里问出些什么。
他性子顽劣,手段也多,这些官兵还都是永王的人,他就更得了趣味了,摆摆手直接让自己身后的侍卫将这些官兵全部都抓了起来。
“本王倒是要看看是永王的狗嘴硬还是本王的手段硬。”
端王只要一想到能将永王扳倒,他就抑制不住的开心。
先前在京城争斗的时候,他手上的暗卫折在永王身上多数,如今也是颠倒过来了。
有了这种报仇的的好时机,端王又怎么会放过。
靖王还没有忘了此次来这里是做什么,他表情严肃的扫过面前这么多人,想到了信里说的果然属实。
这永王当真是为了一个什么没影的金矿,丧心病狂的大肆抓捕百姓,甚至这流放的犯人也不错过。
他和端王此次来就是为了查清事实,若事情属实,他们将永王带回京城,自然不会轻饶。
他出声制止了打算伺机报复的端王。
“可别忘了我们此次来的目的是做什么?”
皇帝多疑,自然对传言金矿的事情没有全然不相信,若真的这里有,皇帝也会大肆派人来这里开采,好填补了自己国库的亏空。
端王这才不情不愿的收了心思,跟着靖王往江州城里去。
而靖王在路过流放犯人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在其中的萧家人,他的脸上难掩惊讶,可又顾忌端王也在场,生怕萧家人引起了端王主意,会节外生枝,只同萧衍夫妻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
等到了江洲城之后,端王就迫不及待的朝着永王的府上去。
尤其是听说昨晚永王府上起了一场大火,几乎是将永王烧了一个面目全非,他就忍不住放声大笑。
“苍天有眼,老天助我。”
他现在恨不得直接将永王抓进大牢,让他签字画押。
端王的一心扑在永王身上,靖王将永王府上的所有人都控制起来只有也就有了时间去见萧衍。
江淮月从永王府上拿的赈灾的粮食还在江淮月的空间里,这事情还是必须要靖王来做。
她一个流放犯人的身份,发放赈灾粮食不合适。
靖王特地将萧衍江淮月两人请到他落脚的客栈,特地向江淮月言谢。
“若不是江娘子一纸书信传到京城,谁又能想到表面上来江州赈灾的永王居然做这种丧心病狂残害百姓事情来。”
“永王几次在京城设计于我,他心思深沉,若不是永王残害百姓的事情被做实,恐怕本王还要麻烦好长一些时日。”
“江娘子不仅是帮了百姓,更是帮了本王。”
听了靖王这话,萧衍下意识的看向江淮月。
他原以为他们出城遇上靖王和端王不过是巧合,原来一切都是江淮月计划好的。
若只是空口言说永王逼迫百姓去挖矿,那肯定还能抵赖,若是永王作恶被撞见了,那他是有一百张嘴巴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