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
手里的鞭子再多抽几下,狱卒感觉自己就要上火了。
他在刑部的天牢里当差很多年
见过铁骨铮铮的硬汉子,“牙蛇”都变成
了血红色,照样破口大骂,硬挺几百鞭子被抽死的。也见过一鞭子还没有抽,琵琶骨刚刚刺穿,就吓得一地屎尿,啥都交代的软蛋怂包。
唯独,今儿这架势,当真头一回见。
这个昨晚被关押进来的女人,天生的媚骨头。
每一鞭子抽下去,她都会发出一声娇媚的喘息声,眼神仿佛能把你的魂儿勾走。似乎对于这个女人来说,这种刑罚不是痛苦,反倒是奖励一样。
回味着方才的鞭子,女人摩擦着两条雪白的大腿。
她夹着那根满是倒刺的“牙蛇”,不顾身上的疼痛,娇媚十足的对着停手的狱卒开口轻唤道。
“两位小郎君,继续啊,不要停。
奴家,奴家还没有体会过这样的力道,真是让人欲生欲死,滋味十足。
都说刑部的天牢是个凶狠的地方,可奴看来,应当是快活林才是。
小郎君,怎么停手了。
要不,你们把奴家的这条锁链解开?
奴家本就是烂命一条,落到这天牢里早就是一身子烂肉,能快活一天是一天。
我替两位阿郎春箫一场,也免得糟蹋了这大好时光,放心,这琵琶骨还穿着呢,奴家再大的本事,还能翻天了不成?”
娇滴滴的笑着,感受着身上鞭痕的火辣疼痛。
女人不疼反笑,她扭曲着身子,几处春光露出,让当值的年轻狱卒忍不住灌下一大口凉茶。
他扔了鞭子,到一旁休息的桌椅上晃了晃空荡荡的茶壶。
凉茶空了后,他透过铁面具,用一种无奈的目光看着另一个狱头。
“头儿,这架势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娘们是从哪里逮进来的
媚骨头,这骚劲,比下等勾栏里最便宜的娼妓都要骚气。活脱脱一个狐狸成精的玩意,我们天牢里的断血鞭,是不是掺了假货啊。
这抽了几十鞭下去,一句也没见她喊疼。”
默默吞咽了一口吐沫。
没有了凉茶散火,年轻狱卒听着这娇媚的叫声,不经想到了放衙后,勾栏后那白嫩嫩的酥软娇羞。天牢里,这样的犯人真是头一回见到。
听着年轻狱卒的话,狱头隔着铁面也能看清这小子的一脸潮红。
他举起手上的鞭子,就欲往他的身上抽打。
“你小子管好你小兄弟,热血下头了不是?
这样的媚骨头,老子也头一回见。
见过硬气的,怂包,没遇到过这么骚气的。他娘的,真是头一回,这娘们可不是善茬。你小子要是想那事了,熬到放衙自己去找个婆娘解决。
天牢里面,这些人能随便动的吗?
不长心的玩意,这女人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饿鬼。
我刑部天牢的断血鞭,专门捶打气血。
封锁修为后,每一鞭子都能打散经络里的气血之力,让人痛不欲生。你小子拿这鞭子抽上一个老骨头的时候,这鞭子好不好用你自己说。
怎么的,要不要老子抽你一鞭子,你自己尝尝滋味?
这婆娘是地字一号的重犯,你可别拿她当成勾栏里的那些骚娘们。
老子年轻的时候可见过,有人热血下头,给一个婆娘松了绑,裤腰带还没解开呢,就被人用大腿夹断了脑子。
愣是临死前赚了一个,天牢里都是亡命徒。
他们来到这里,就是个死人了。
你小子别动歪心思,小心他们临死拉你一个垫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