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棒下逃出一条性命。就是回来的时候,身上血淋淋的,没有一块好皮子。
算是勉强入了行,吃了这碗饭,熟悉
的都喊他“血猴子”。
就是那厮觉得这绰号不响亮,自己捣鼓了一个“赤血凶魔”听着倒是挺吓唬人的。旁边那个用剑的“三步剑”倒是有点水平,可惜他被楼里踢了出来,您要做生意还是从楼里找人比较靠谱。”
津津乐道的给王老七分析着地府里的小道消息,听着杀羊摊小贩的话,王老七淳朴一笑,开口回应道。
“真是多亏了店家,要不是你老头子今晚就吃大亏了。”
“嘿,瞧您说的。
再怎么说也不能白拿您老的银子不是,我收了银子,在您老进楼之前都会给您办的稳稳当当。一会儿咱们要见的是楼里的副谱,他会开一道小门让你们进楼,进去了不要说是我们放进来的,一般也不会有人查你。
我只能送到这里了,剩下的就各安天命。”
七拐八拐,小胡同口里转了半天。
杀羊摊的小贩终于带着王七伯和王狗蛋在一座朱漆小门外停下了脚步,小门外的老八仙桌旁,一架太师椅摇摇晃晃。桌子上放着一包被打开的拆骨羊肉,一坛梅子青,还散着淡淡的酒香。
晃着太师椅,椅子上那人慢悠悠的从嘴里吐出一截羊骨头。
“来了啊,规矩都懂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