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但他又不想承认自己被小团子拿捏的死死的。
于是纠结过后,说了句不行。
“不行,你得拟旨,不然寡人就不写了。”
姜姜:“好嘞!”
安德胜:?
不是,您可真是有操守啊。
安德胜可算看明白了,陛下对公主是真宠啊。
连官职都可以给公主做人情。
眼中出现了一抹怀念之色。
想当年,陛下对大殿下也是这样。
悉心教导,扶持着大殿下,一点点的为大殿下规划好前朝的势力。
但那时的大殿下总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唯恐多走一步路,唯恐多说一个字。
但……公主,她是真不客气啊。
姜姜和父皇对着脑袋说了好久的悄悄话,还不太满意父皇的措辞,又自己加了好几句话进去。
姜政也都随了她,正在享受着这难得的安静时刻,外头忽然有人来报。
“平西郡王求见。”
像是想到什么,姜姜忽然收敛了笑容。
姜政看了她一眼,和小太监说:“让他等着。”
“怎么了?”摸了摸姜姜的小脑袋,“你平西王叔也骗了你的银子?”
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一个理由了。
由此可知,对于皇子和公主之间的那些事儿,姜政并不是完全不知情的。
他知道,但是他却装作不知道。
因为觉得丢脸。
姜姜:“不是,姜姜又不傻。”
姜政不置一词。
连姜姜都知道傻子才会被骗,他那些儿女却……
姜姜犹豫了一会儿,觉得还是要把话都挑明了才好。
“那件事儿,暗一他们和父皇说了吗?”
姜政眸色微沉。
姜姜说的是奸细的事。
“姜姜怀疑,那个奸细是平西王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