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回来寡人一定好好教训她。”
秦申如眼睛都不睁:“是是是。”
姜政:?
秦申如打定主意绝不插手。
这一回合明显是姜姜在和父皇争夺家庭话语权。
作为一个善解人心的母妃,她可不会拖孩子后腿。
谁先服软,谁就输了。
……
姜政气冲冲的来,憋闷着走开。
秦申如和姜姜这母女俩,是天生克他的不成?
皇帝陛下何等英明,又岂能看不透姜姜这粗浅的算计?
可看透了是一回事,真正能做到理智又是另外一回事儿。
理智告诉他姜姜不会有什么意外,不过是一场普通的风寒感冒而已。
可感情上,姜政满脑子都在想着姜姜的病。
哭唧唧的姜姜,脸蛋红彤彤的姜姜,哭着说想父皇的姜姜……
一个时辰过去,姜政撑着脑袋,手里的奏折都没翻到第2页。
他便知道,这一场,自己输了。
一年多的陪伴,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团子,终究还是闹进了他的心里。
罢了。
皇帝不能服软。
但父亲可以服软。
“安德胜,摆驾。”
安德胜有点诧异。
宫门都要关了,陛下是要去哪儿?
“陛下要去……”
姜政站起身来,身姿挺拔,气质沉稳而内敛,宛如山岳般坚定,他无奈一笑。
“去接公主,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