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直直的向短剑击去。
下一刻,短剑身子一斜,朝着宋春雪飞去。
她藏在宋春雪的身后,探出小剑柄看向道长。
“……”他也是癫了,跟一个怂货计较什么。
“好了,睡觉去吧。”道长懒懒的丢下一句,“女人想男人不丢人。修道这么久,你该明白直面自己的真心,羞寡义廉耻那玩意儿是囚禁老实人的,你别拿老一套教训自己,多别扭。”
“情关难过啊,别太较真,大胆的往前跨。”
宋春雪靠在门口,心想师兄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她抬起短剑仔细端详,“我看你就叫无忧吧,不为任何事情烦忧,尤其不该为这种事烦忧!”
她还是回屋打坐吧。
打坐的时候,就不会想些乱七八糟的。
孩子都跟人生过了,为什么还要遭这种罪?
她刚爬到床上,想想还是穿鞋去外面练剑吧,练半个时辰,累了就睡觉。
东方旭听到院外的剑招杀气十足,不由敲开张道长的门。
“云清老弟,你那位师弟怎么了,赶了一天的路怎么不睡觉?”
道长在床上打坐,没有睁眼,声音很轻,“不用管她,十几岁该经历的东西没经历,如今才要走一遭,的确有些难度。”
“啊?什么经历,咱们不能帮她吗?”
“这事儿,只有一个人才能帮。”到后面,他的声音几不可闻,“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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