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没机会拿出来,等到了冬月腊月,天寒地冻的,师兄肯定能用得上。
“你出门准备了这么多东西?”道长惊讶不已,“难怪你乾坤袋都装不下了,还带着这么重的包袱,原来还替我准备了。”
他摸了摸柔软光滑的狼皮裘衣,声音很轻,“有劳师弟了,还是你心细。”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师兄要先对自己好,才能对别人好。你又没有做错事,为何要苛待自己,咱们又不是买不起。”说着,宋春雪又翻出个大毡帽,“还有帽子,三九天冻耳朵,一定要带上。”
此一别,不知道要几年以后才能再见。
说好的要一同闯南走北,师兄却忽然食言了。
不过宋春雪不怪他,这才是人生常态。
在她心中,师兄已经成了她最亲近最熟悉的人,难免絮絮叨叨,叮嘱了很多事儿。
不经意间抬头,却发现师兄红了眼眶。
四目相对,师兄快速别开视线。
宋春雪愣在原地。
“师兄,怎么了?”
道长微微仰头,声音有些发哑,“没什么。”
“感觉你当娘当习惯了,挺啰嗦的,让我想起了我娘还在的时候。”
“……”
若不是怕乱了辈分,当娘也行。
“师兄你更厉害,这几年对我的照顾,像爹像娘还像兄长,认识师兄,是我这辈子赚的最大的买卖。”
“愿师兄一路顺风水水,有空记得写信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