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水池边缘还冒着热气,下面放了精致的铁盒,里面放着烧过的炭火,给鱼儿取暖。
奢侈,真是奢侈。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城门外的乞丐连口热汤都喝不到,这院子里连鱼儿都能取暖。
很快,她看到老倭瓜父子来了,他们径直进了主屋。
屋子里闹哄哄的,很多人被赶了出来,男女老少都有,不少都在抹眼泪。
宋春雪在桥边坐下,发现那一群人都向这边看过来。
一个丫鬟向她跑了过来。
“老爷请你进去。”
宋春雪凝眉,“请我?师兄是怎么说的?”
丫鬟低着头,“他没说什么。”
“那我不进去,我只是道长的师弟,跟你们家的人没什么好说的。”
丫鬟跑回去复命。
不多时,屋子里发出悲痛的哭喊声。
“爹,爹啊~”
“三叔,三叔~”
“三伯,你别走啊~”
一声比一声悲痛,嗓子都喊劈叉了。
她瞧见道长挑开帘子出了房门,被门口的几个男子堵住,似乎在指责他。
道长一把推开,那人直接踉跄几步倒在地上,指着他破口大骂。
“你算个什么东西,如今爹死了,家里的一切都跟你无关,你还耍什么横?”
道长停下脚步,轻笑一声,转头看向地上的人。
“你错了,他将所有的东西交给我处理,这院子里的一草一木你也别惦记,谁拿谁倒霉。”
说着,道长从袖中抓出一张符撒在空中,念了几句咒语,符纸自燃,黑色的灰烬轻轻的落了地。
“张承宣,别忘了你母亲的骨灰还在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