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上阵杀敌报效朝廷,可是,他们不要我,我都快要饿死了,若是不换条路,要么饿死,要么被赶出城送死,担个战死沙场的名头,抚恤金什么时候能发到娘手里都难说。”
老二指了指屋子,“娘,先进屋坐下吧。”
“若不是娘当初给我打的那块银牌,一直挂在我脖子上没被人偷走,这间屋子我都住不起。”
宋春雪的心里咯噔一下,她看到老二的脖子上空荡荡的,不像是说假话。
而且,她也一直没给老二送过银子。
之前他随军出征,在什么地方都很难说。
因为知道他不会有生命危险,她也没担心过他的处境。
“屋子里还有什么东西吗?”
宋春雪看着黑乎乎的窗户,屋子里光线很暗,便对老二道,“咱们出去找个客栈住下,先说说你怎么回事。”
老二指了指窄床上的包袱,“就那个。”
老四环顾四周,不由唏嘘,“二哥被打了,住这儿不方便吧。”
他扶着老二往外走,“你哪天被打的?”
“半个月了,刚被打的那天连出去撒尿都难,我一天没喝水,熬到了晚上,才出门找地方撒尿。”
宋春雪心头酸涩。
“走,咱们住好的去。”她拿起包袱跟在他们身后,“还没住过金城的客栈呢,去找个好点的。”
“好点的很贵,一晚上要两百文,不必多好,我知道前面有个几十文就能住一晚的,还算干净。”
看着老二一瘸一拐的样子,宋春雪的眼泪忽然从眼眶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