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车夫也紧随其后,麻溜的坐在马车,“驾!”
还躺在路中间的土匪连忙原地打滚,跟蛆一样蠕动着挪开。
“大哥,我们就这样放他们走吗?”
“不然呢,你上去追一个试试?”光膀子的壮汉艰难的坐了起来,“咱们这筋骨,不躺个三四个月根本好不了,还不快招呼其他弟兄过来,蠢货。”
马车内,大家都夸赞道长身手好,恭维的话不绝于耳。
道长点头应了,让他们别再烦他。
车夫连忙拉着其他人闲聊。
耳根子清净了不少。
“师兄,你身手真好,不传下去可惜了。”宋春雪压低声音,一脸认真道,“你是嫌我身子骨老了,学不会了吗?”
道长瞥了她一眼,“不然呢。我这身功夫,至少从十三岁就得开始学,最好是五岁学。”
宋春雪叹了口气,“唉,没办法,十三岁我就给人当媳妇了。”
“……”道长张了张嘴,无法反驳。
半晌后,他压低声音,“师弟真想学?”
“那当然。”
“你未免也太贪心了,这要学那要学,字会认了,药材也认得了,针灸也要学,样样都学是出不了师的。”
“我没想出师,就是好不容易活得像个人,老天爷让我捡钱,肯定是想让我做点啥。我都学了,将来我也收个徒弟,他可以选其中一样精心钻研。”
道长挑眉,不由揶揄她,“你还想收徒弟?”
“我就随便说说。但我学会了,能教女儿外孙女不受人欺负。我不可能天天给她撑腰,她自己争气才行。”
想到她那个婆母,道长若有所思,“这好办,一张符就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