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忍着笑,面无表情的道,“不能怪师兄,我当时纯粹觉得石头好看,毕竟庄狼县没那么大有那么好看的石头,我就是看着喜欢,想回去养在水里,没想到能这般值钱。”
“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还是赵老先生眼光毒辣,值钱就行。”宋春雪起身郑重道,“我们师兄弟二人,就是为了这院子而来。看来,上苍成人之美,让我们全都心想事成,我们都该感谢上苍的慈悲。”
这番话说的赵家老先生又哭又笑,他的儿子孙子也连连感慨。
他们还互相叮嘱,以后定要断了这个嗜好,永不再参与赌石。
这是上天对他们的考验。
最后,赵家老先生将这院子的房契拿出来,还带了第三个人做见证,当场重新写下契约。
而后,这个占地五十亩的院子,便归到宋春雪名下。
道长说石头是她捡来的,执意要写上她的名字。
这还不算完,不多时来了两辆马车,车上拉的都是吃喝用物。
赵家老先生容光焕发,手不抖也不咳嗽,拉着道长的手,说以后建庙建道观的时候,他一定要出银子。
道长常跟人打交道,游刃有余的应对。
最后,他们跟道长讨要了几张符纸,这才依依不舍的坐上马车下了山。
他们刚折回院子,就听院门“咣当”一声合上。
“师弟,对不住,是师兄冤枉了你。”
只见,张道长认认真真,郑重其事的双手交握,深深地弯腰向她致歉。
“是师兄错怪了你,以后你想捡什么石头,师兄帮你!”
“……”唉,宋春雪有些无奈。
他那成熟稳重,高深莫测,仙里仙气的师兄啊,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