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赵钱就算是再坏,活着总比死了强,赵家人也不会放过你啊。”
“放心,死不了,就是脑袋被我打得太狠,晕过去而已,我有经验。”
“……”众人再次沉默。
一时间,他们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
宋春梅面色如常的洗了手,端着脸盆走到翠翠跟前,“起开。”
“娘,我爹死了怎么办,他是我爹啊,我不能没有爹。”
宋春梅一把拽开她,将盆里的水泼在赵钱身上。
“啊!”
十月的水冰冷的很,赵钱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他撑着坐在地上,抹了把脸上的水然后嚎啕大哭。
“宋春梅,你简直是个泼妇,把我打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那好处多了,我守了寡当了家,儿子不听话就往死里打,几个女儿也能回娘家。”
“……”宋春雪不由看向四姐,压低声音道,“师兄的那张符这么玄乎吗,三姐这跟投过胎似的,不仅脑子清醒了,胆子也跟充了气一样。”
“嗯,看来道长的本事不小,你以后好好学,对得起他那声师弟,别给咱宋家丢人。”宋春莲语重心长道,“道长简直是我们宋家的贵人,等他下次来,我一定杀两只鸡。”
“你去千万别跟他双修,师弟可比道侣可靠多了,师兄弟是一辈子的,道侣半路会分家。”说着,宋春莲拍了拍她的肩膀,“记住了没?”
“……”宋春雪张了张嘴,却无法反驳,一口气噎在嗓子眼里上不来下不去,真难受。